我是不知道當年的事,可我會動腦子,動腦子懂嗎?
你特么有腦子嗎?
你的腦子裝的都是屎吧?
是不是除了把腦袋糊住了,同時是不是把腦袋也糊住了?
潘文軍氣的呼呼直喘,恨不得咬死安然,這死丫頭,嘴這么毒,真想把她的嘴給撕開。
潘文軍,把目光投向云金兩人,冷哼一聲問你們可以反駁,我也想聽聽,你們這些而無信的人,是怎么狡辯的。
云老嘆口氣,看向金老苦笑的道沒想到,當年的事,竟然是這樣,我們真傻,居然被騙了這么多年,還給人家養女兒,結果害了自己,和家人,說完痛苦的閉上眼睛。
安然聽出不對,問道這紙條是云靜秋父親寫的?
金老無力的點點頭。
安然冷笑一聲,然后說道看來我說的沒錯,這人啊還真是天生的隨根,所以壞的很。
潘文軍,諷刺的道你們還真是卑鄙,人家給我們報信,還冤枉人家,真的是無比下流。
云老看向他,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云富山,在這發誓,如果當我反悔,先開槍殺了你大哥,便不得好死,永遠留在這里改造,生生世世永不為人。
金老點頭附和,也直視對方的眼睛道我也一樣,要是當年我這么做了,死后不得安寧,愿意給你們全寨的人,磕頭謝罪。
潘文軍依然不信他們,冷哼一聲,扭頭閉上眼睛,不再看他們。
安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當年的事,誰對誰錯,現在已經無從查證,況且云靜秋的父親,早已變成白骨。
開口問潘文軍你是認識云靜秋的吧?
她不是云家女兒的事,也是你推波助瀾的,對嗎?
如果沒有猜錯,你和云靜秋多年都有聯系,而且當年云國華和安麗娟的事,也是你暗中幫忙的。
還有就是你應該,和云靜秋說,她的父親是被云老間接害死的,對嗎?
潘文軍睜開眼睛,開始認真的審視著安然,半天才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是什么身份,還有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