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女人的時候,你怎么不想想,對方抗不抗你打呢?
現在說沒有,你當初干嘛去了?
送我去醫院的時候,你怎么沒有主動跟著,你怎么沒有交錢呢?
要不是安然幫我交錢,我恐怕還看不了傷呢!
現在你說沒有了,我想錢不是安然的,而是別人的,你恐怕會把不要臉進行到底,會把耍無賴,也進行到底吧?
凌志平被她說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卻只能把怒火,狠狠壓下去。
心里把這一車人,都給恨上了,恨不得把這些人都給弄死,才能泄他的心頭之恨。
安然佩服的看著周娜,她第一次發現,周娜的嘴皮子,居然如此的好,看看凌志平那憋屈的嘴臉,別說還挺痛快的。
村長看看眾人,開口道凌同志,在醫院的時候,周同志說賠償的時候,我就勸過她了,讓她降低一下標準。
可她說你要是不同意,她就報警,人是你打傷的,人家態度如此堅決,我也不能說什么。
畢竟人家報警的話,你得負責任,所以才讓你們自己談。
安然扶額,心想老頭,你也太會演戲了,在醫院的時候,你都沒勸過一句,現在居然演的如此逼真。
奧斯卡欠你一個小金人啊!
凌志平也沒信,他已經恨上所有人了,不認為村長說的是真的,但又不能明說。
裝模作樣的,苦笑一下道謝謝村長,幫我說話。
又對周娜說道周同志,我真的知道錯了,也真沒有那么多錢。
我下鄉的時候,兜里一共就有二百多,除了住院費,今天又買糧食,真的只剩不到一百了。
別說賠償你不夠,就是夠,我是不是還得留點糧食,總不能賠償你,讓我餓死吧?
周娜可不慣著他,反駁道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