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蘭站出來,對大隊長把事情的始末,不偏不倚的敘述了一遍,然后也站在一邊。
大隊長看看新知青,嘆口氣道凌知青,女人打架,罵人這都正常,周知青說的不對,罵的難聽,這也是她的不對。
可你一個男同志,光天化日之下,對女同志又打又踹,還把人家牙打掉一顆,這不合適吧?
凌志平覺得大隊長有失偏頗,不甘心的反駁道大隊長,你光看見我打她了。
你看看我的臉,被她撓成什么樣了?
我打她不對,她罵我還把我撓成這樣,這讓我怎么出去見人呢?
茉莉是把水撒在她身上了,也確實沒有道歉,可她至于不依不饒,罵的那么難聽嗎?
大隊長這事,你要是不能公平解決,那我上告公社,找知青辦,給我個說法。
朱茉莉站在凌志平旁邊,附和道沒錯,我們是不對,可她是誰啊,憑什么罵我們,她算什么東西。
周娜被梁雪和孟欣扶起來,周娜吐字不清的說我還要告你們呢,你們搞破鞋,作風不正,害我們知青跟著丟臉,你們不配繼續住在知青點。
你一個大男人,參合女人的事,你先動手的,你還倒打一耙,我要告你毆打婦女,主席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你卻打女人,你就是窩囊廢,就是個廢物。
大隊長頭疼的喊道都給我閉嘴。
看向凌志平說女人的事,你參與本來就不對,周同志罵的再難聽,也不是你對她動手的理由。
你的臉是被撓花了,可你也把人家,女同志的牙打掉了一顆。
我的意思是,你們互相道歉,這事就過去了,但你們要是這個態度。
或者你們要去告,那你們就去告好了。
只要你們覺得,到了公社或者是知青辦,你們能得到,你們口中的公平,那你們就去吧,我絕不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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