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沉默不說話,就看著梁文峰。
梁文峰吃了一口果醬,然后道然丫頭,叔知道你受委屈了,知道你生氣,可是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哪有順順當當的呢!
你啊還是年輕,氣性比較大,心態放平和,你就不生氣了。
老田這人沒有壞心,你這孩子來這么久了,和老田也相處這么久,你也知道的。
他說話是有問題,但真不是針對你。
這些日子,小作坊亂套了不說,就連那個花嬸子都開始作妖,你田叔也是急的團團轉,他也不懂,這不就著急,話就出來了么。
安然聽到花嬸子,有了反應,然后起身往外走,邊走邊說咱們去村部,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路上遇到大隊長和村長,還有會計,大隊長尷尬的沖安然笑。
安然沒說什么,繼續前行,梁文峰沖他們眨眨眼,示意跟上。
幾人來到村部,安然拿出紙筆,開始畫著畫像。
幾人也不說話,靜靜的等著她。
很快安然畫好了,放在桌子上問看看這個人,他叫什么名字?
大隊長三人湊一起看,村長說這不是花婆子的遠房親戚,李根柱嗎?
村長問然丫頭,這人怎么了?
安然反問他家在村里什么位置?
會計道然丫頭,你來我指給你看,就是那戶人家。
他來投奔花婆子的時候,是一個人,但花婆子家人口多,住著不方便,就把那房子買下來了。這人平時話少,不與人來往,除了上工,下工,閑時幾乎看不到他。
安然盯著那戶人家,想到了之前的感覺,之前路過那里,她就有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別扭。
沒想到那里居然住著特務,看來晚上得去探探,摸清楚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