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當別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干了嗎?
羅軍怨毒的看著安然道就是你陷害我的,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安然呵呵的說你有證據嗎?誰能替你證明?我去男寢把你弄到這里來,別人聽不到聲音嗎?
你說我陷害你,為什么呢?因為你長得丑,想得美?
我陷害你,你可以去告我,看看是我有事,還是你有事。
最后一點,你說我陷害你,你沒有證據,可是你高舉斧頭,砍向水車我不光看到了,還有證據,我會把證據交到知青辦,交給警察,我會讓你知道,你破壞我和村民的勞動成果,還有污蔑我后,你要付出什么代價。
羅軍慌了,想到她烈屬的身份,加上她鎮定自若的神情,他知道對方真的有證據,不是嚇唬他的。
安然沒理他,扭頭對大隊長說大隊長,我要求把送到鎮上,不然村里有這樣的一個人在,這水車做出來,能用幾天誰也不敢保證,總不能因為他一個人,在派人天天守著水車吧?
這樣的話時間長了,誰都吃不消的。還有我知道大隊長怕把人送到鎮上,會影響到評先進大隊。但話說回來,往年都評不上,今天也是一樣的,何必因為這一顆老鼠屎,影響到整個村子呢!
所以我提議,把人送到鎮上去,我會提交證據,也給那些壞心思的人一個警告,做什么就要付出什么樣的后果。
在場的每個人,都因為她那句,往年評不上,今年也評不上,嘴角齊齊抽搐,心說事情雖然是這樣,但你說的這么直白,真的好嗎?
羅軍此時此刻是,又恨又氣,安然這個賤人,居然想徹底毀了自己,她還特么是人嗎?
安然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估計會說你自己都不做人,還管別人干嘛,自己一身黑,還特么操心別人,賤不賤啊你?
大隊長想了想,覺得她說的也對,這人今天就有了這個心思,萬一以后水車做好了,他在破壞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