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初沒想過傅景深真的會親自下廚做飯。
在她的印象里,傅景深一直是高高在上的貴公子,像他這樣的人,從來都是別人伺候他,又怎么可能會有他照顧別人的一天。
可等到現在,她在看到傅景深熟練地周旋在廚房的時候,她沉默了。
“在國外留學,自己學做飯,就我們是開學的基礎課。“傅景深像是知道沈落初所想似的,他看向沈落初回了一句。
沈落初啞然。
傅景深笑了笑,他袖口挽至臂彎處,露出了精壯的手臂,在把圍腰遞給了沈落初,“幫我一個忙!”
沈落初聽后,她當即接過了圍腰。
在看向傅景深的時候,傅景深已經轉過身,背對著她,他是真的高,高到沈落初懷疑自己踮起腳尖也可能只能到他的脖頸處。
自然,他的腰臀比也是真的好,好到沈落初不由得想到和傅景深在酒店的那晚。
他們結束之后,傅景深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身穿著一件黑色的浴袍,腰帶松松垮垮地束在腰間,領口微敞,露出小麥色的肌膚,和健碩的八塊腹肌,沒擦干的水珠就這么順著他的腹肌末入深處,惹的讓人引人遐想。
“好了嗎?”身前傅景深的聲音響起,一下沈落初走丟的思緒拉了回來。
沈落初想到此,她眉心狠狠地跳了好幾下,下意識地甩了一下頭,她快速地幫傅景深系上了圍腰,回了傅景深,“好了。”
傅景深“嗯”了一聲,轉過身來。
沈落初看到圍在他腰間的粉色兔耳朵圍腰,她到底是忍不住笑了,感覺有些滑稽。
她是真的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還能看到別人口中的貴公子還有圍著粉色圍腰,周旋于廚房的一天,這反差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說真的這讓人挺意外的。
“笑什么?”傅景深見到沈落初笑了,他好奇地問了一句。
沈落初輕咳了一聲,在看向傅景深的時候,她回道,“沒什么。”
“是嗎?”傅景深不相信,可見到沈落初努力憋笑的樣子,他也沒拆穿她。
一旁的沈母見此,她當即招呼了沈落初一聲,“站在這里做什么,還不趕快進去幫忙。”
一番命令,像是指使傭人一樣。
傅景深在聽到沈母的招呼后,他眉心微微一皺,但只是一瞬,便恢復自然。
看向沈母,傅景深客氣地婉拒地了她,“不用,阿姨,讓落初休息一下吧,我自己來就行。”
沈母聽到此,她瞬間啞然。
沈落初見到她吃癟的樣子,她被沈母弄的郁燥的心情,瞬間暢快了不少。
以往沈母就喜歡在江銘川面前教訓她,然后支使著她去做各種事,以此來樹立她的威信。
那時候,她嘗試過和沈母溝通,但到最后都不告而終。
為此,她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江銘川身上,希望江銘川可以幫她出面和她母親溝通一下,讓她母親別把事情做的太過分了。
可笑的是,江銘川根本就沒有把她的事當一回事,甚至在看到沈母因為他的事遷怒于她的時候,他也只是向一個旁觀者一樣站在一邊看著。
一直到事情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他才會偶爾出面充當一個好人,讓她回家,低頭向沈母道歉,以此來化解她和沈母之間的矛盾,成全沈母想要在她面前樹立威信的心思。
如此情況下,江銘川自然而然地成了沈母眼中的最佳女婿,而她也順理成章地地成為了沈母眼中的叛逆者和白眼狼。
而現在,她和傅景深領了結婚證。
沈母習慣性地運用了以前的那套慣用手段,支使她去做事,以此來達到拉近和傅景深之間的距離的目的。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傅景深根本就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