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事后,怎么說服了財務配合,給修車行轉賬,把設計車禍的臟水潑在了梁文柏的身上?
真以為這是寫小說嗎?
絕世大佬回歸都市做保安?
別逗了!
對于這個結果,我完全不能服氣。
但是,我的心里也很清楚,這并不能改變什么。
斷案是將就證據的,而不是根據個人好惡。沒有板上釘釘的證據,別說是我不服氣,他不服氣,就算是所有人都不服氣,也是白搭。
我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諸多煩躁情緒,繼續問道:“那梁文松和梁峰那邊呢,也有了經過核實的新證據嗎?”
“是不是,馬上就可以出來了?”
“沒有。”
答案再次出乎意料,讓我產生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難道說,我們的猜測又錯了?
梁晶晶沒打算解救梁峰和梁文松,又是故意做樣子看的?
“謝謝陳警官了。”
我知道,繼續追問下去,陳警官也不能再給我透露更多了。
“徐磊,放平心態。”
“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太多無奈的事情,你要學會去理解,去接納。”
“要不然,你會過得很累。”
聽著陳警官的勸誡,我嘆了口氣,再次表達了感謝。
這樣的道理,我上輩子就明白了,只是我始終不甘心,重活一世,還是如此的憋屈!
無論如何的勸說自己,這口氣,實在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咽下去的。
掛掉電話,我看向了重新回到餐桌旁的幾人,目光首先落在了宋律師的身上,期望他那邊,能收到什么不一樣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