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經做的這么明顯了。”
“你們還要這樣做,是真的以為,我是個學生,就很好欺負嗎?”
我轉過身來,目光越過記者,落在剛才拍照的那個攝影師身上,冷冷的說道:“把照片刪掉,然后走人。”
“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出去了。”
“更不想接受任何采訪。”
有些人,就是不能給好臉色。
一時的忍讓換不來任何和平,只有變本加厲,得寸進尺。
“徐磊同學,我希望你能明白,這是一件多么重要,多么榮耀的事情!”
“我希望你能......”
“得得得!”
看著記者想要給我扣大帽子,玩道德綁架那一套,我直接打斷了她。
“不就是想吃我的人血饅頭嗎?”
記者聞當場愣住,顯然是沒有想到,這話能從我一個學生的嘴里說出來。
張了張嘴巴,愣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我也沒有打算慣著她,趁熱打鐵,把心里的不痛快,一股腦兒的全都發泄出來!
“別給自己標榜什么偉大,什么圣人了,你不覺得臉紅,我還覺得害臊呢。”
“你說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個女的,怎么就一點兒不知道羞恥呢?”
記者臉色大變,剛才還氣定神閑的模樣,徹底煙消云散。
只有濃濃的怒氣,在不斷的積累。
我只當是沒看到,繼續說道:“蹭熱度就蹭熱度,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
“活了一大把年紀,學得就是這些東西?”
“剛才你說什么來著,我所要傳遞的,是新時代少年,不畏強權,勇敢對抗資本的精神?”
“這說說的一點沒錯。”
“可惜,你忘記了一點。”
我豎起了一根手指,看著滿臉錯愕的記者,以及她身后的攝影師們,挨個點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