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到一個財經頻道,程安寧看到屏幕上的女主持人,頓時來氣,斜眼掃周靳聲:“這不是那個女主持人嗎?”
語氣酸溜溜的。
周靳聲八風不動,說:“徐東揚的人。”
“我記得啊,你說過。”
“那你還吃醋?”
“學你的。”
“好的不學,盡學壞的。”
“你也知道壞的呀。”
“嗯,我什么德行我清楚。”
程安寧問起他:“你還和徐東揚來往嗎?”
“怎么說。”
“我知道人有時候身不由己,只是徐東揚這個人實在太......太危險......”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周靳聲輕吻她的發頂,下巴蹭了蹭她的頸側,她敏感得到處躲,腰被他手臂圈著,躲是躲不掉的,“我心里有數。”
“你有沒有瞞著我什么?”
程安寧敏銳的察覺到什么,又仿佛是試探的問。
周靳聲輕笑一聲,眼尾有淡淡的一條紋路,很細的一條,無時無刻在提醒程安寧,這個男人不再年輕,不再意氣風發,但是他成熟、穩重,和他同齡大部分人沒有他這種復雜又陰郁的氣質,皮膚冷白,她很期待孩子能夠遺傳到他這方面的基因,畢竟一白遮百丑。
她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聽到周靳聲沉穩的聲線響起:“我現在想擺脫徐東揚已經晚了,我不找他,他自會找我,僅有一點,我跟你保證,觸及底線的事,我不會碰。”
程安寧說:“可是徐東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