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問阮琳,她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
喬南歌和祁宸對視了一眼,腦子里忽然出現了一個異常喪心病狂的念頭:“不如我們搞點封建迷信吧?”
“你想的是我想的那個?”祁宸挑眉,喬南歌的笑容更加深了幾分。“那就來考驗考驗默契吧。”
仔細的在阮澤的房間里搜尋了一遍,沒有發現第二張紙條后,兩人相攜離開了看守所。
雖然已經被阮家放棄,但阮澤好歹還是阮家的子孫,哪怕死得不算光彩,阮家還是為他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葬禮。
阮琳穿著一身黑色連衣裙,帶著黑色的墨鏡和一頂黑紗帽,很是低調的站在了角落。
可就算如此,一個傷痛欲絕的女人卻直直撲了過來,一個耳光狠狠甩在了阮琳的臉上。
響亮的耳光聲驚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向兩人的方向,阮琳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去:“大嫂?你瘋了!”
“我沒瘋!”阮大嫂狠狠的怒斥道,“如果不是你,我的阿澤怎么會死?從前你需要他的時候,什么臟的臭的事都讓他去辦,一旦不需要了,就直接把人給甩到一邊!如果不是,阿澤肯定不會死!!”
說著,阮大嫂再一次撲到了阮琳的身上,扯著她不斷搖晃。
“你夠了!”阮琳的大哥終于走了過來,粗魯的拉開阮大嫂,對著阮琳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阿澤已經死了,再追究這些也沒什么意義。”
阮大嫂冷哼:“到底不是你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所以你才會說得那么輕巧。”
阮大哥臉色微僵,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喬南歌和祁宸出現在阮澤的靈堂時,空氣似乎都凝滯了。阮琳更是皺著眉上前,冷眼看著他們:“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阮大哥和阮大嫂眼神色不善的看向他們,畢竟如果不是他們,阮澤根本就不會被關進監獄。
不管是喬南歌還是祁宸都自動忽略了他們的目光,上前為阮澤上了一炷香后,就被阮大嫂攔住了。
“如果不是你們,我的兒子怎么會死?!”阮大嫂的情緒十分激動,可喬南歌和祁宸仍是一臉平靜。
喬南歌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不遠處的阮琳:“好像真正該道歉的人不是我們?畢竟,我們可沒讓他去做那些違法犯罪的事。”
這話一出,阮琳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
她快步沖到喬南歌和祁宸面前,冷著臉說道:“這里不歡迎你們,你們走吧。”
喬南歌故意拍了拍阮琳的肩膀:“我們只是來上香而已,阿姨不用這么擔心吧?”
阮琳后退兩步,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阮大哥,阮大哥趕緊上前帶著木著臉對兩人說道:“既然你們已經上過香了,還請離開吧。”
喬南歌和祁宸對視一眼,到底沒再過多糾纏,兩人便一起離開了。
等到今天的喪事結束,阮琳回到祁家老宅時,意外地發現了喬南歌和祁宸的蹤跡。
她有些錯愕的看向他們:“你們怎么會在這?”
祁宸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阮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里應該是祁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