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跟著上級,上級有站隊,是一個派系,天天被皇親國戚找茬,皇親國戚有靠山,是一個老板的親戚,空降來的,一來就各種改革,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天天找他們開會,安排一堆亂七八糟的規章制度。
連上班時間都要動。
底下的人怨聲連連,一直吐槽,奈何沒人真敢到皇親國戚面前掀桌,大家能做的就是上網吐槽,還得隱去真實信息,不然很容易被扒出來,萬一被看到,那就麻煩了。
程安寧也是夾心餅干,被皇親國戚的“狗腿子”難為,對接工作的時候總被對方難為,提出亂七八糟的要求,根本不可能落地執行,預算又低,溝通又溝通不了,非得搞些沒辦法完成的要求出來。
找了上級反應,上級說:“沒有不能執行的方案,是看你自己怎么把握這個尺度,我們工作就是這樣,不能因為這個做不了就不去嘗試,想點辦法,換個思路,不能一成不變。多想想怎么讓著方案能落地又能吸睛,一下子抓緊人的眼球,市面上流行什么就套什么元素。”
程安寧等了半天,一臉問號,這說了等于沒說,實際的建議是一個都沒有,還是得自己琢磨,她又回去重寫。
下午去茶水間倒咖啡,遇到了那位皇親國戚,程安寧沒有打招呼,皇親國戚是個男的,還是個贅婿,今年三十五歲,三十五歲,看起來卻像是四十多歲,一臉褶子。
“剛好,你去,幫我泡杯咖啡送來。”贅婿叫住程安寧,高高在上的語氣命令她。
程安寧端著自己的咖啡,回過神來,“啊?”
“啊什么,給我倒杯咖啡,多放點糖。”
贅婿說完就走了。
程安寧無語,她又不是助理,怎么還讓她端茶倒水。
但她又不能說什么,人家是皇親國戚,贅婿,軟腳蝦,拿著雞毛當令箭,還喜歡給人穿小鞋,不聽話的話,就要被難為。
程安寧倒了一杯咖啡送過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