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選,那我今天就送你走吧。”
葉蓁這么說著,控制著力道,手中的匕首輕輕劃過那丫鬟的脖子,帶出幾絲血珠。
痛意襲來,那丫鬟才瞬間回過神來,擔心葉蓁一怒之下會真的割了自己的脖子,趕忙出聲道,“我選舌頭,夫人,奴婢,奴婢想活。”
葉蓁看著她此刻的模樣,眼底這才閃過了一絲冷意,冷聲道,“那就張嘴吧。”
看著那丫鬟顫抖著伸出舌頭,葉蓁心中的冷意越發明顯了幾分。
也許這就是人性吧,你好心幫她遮掩維護換不來她的絲毫尊重。
但是你若是比她更狠,反倒是可以讓她伏小做低。
雖然沒有真的要取他的舌頭,但是做戲要做全,葉蓁聽著外面的動靜,伸手去抓她的舌頭。
手還未觸及到就聽著外面傳來了醫師的聲音,“夫人,寶蓮,你們在嗎?”
葉蓁這才裝模作樣地收回了手,冷冷道,“算你運氣好,去迎一下醫師。”
寶蓮如蒙大赦,哪里還敢有半句怨,只趕忙快速地站起身迎了出去。
在看到醫師的那一刻,她是真的差點落下淚來了。
在她看來,只要這醫師晚來一步,再晚來那么一會,那她可能真的就要被割舌了。
驚疑未消,寶蓮此刻看向葉蓁的眼中也依舊滿是惶惑不安。
哪怕此刻葉蓁輕靠在床頭臉色慘白,整個人看上去虛弱到了極點,寶蓮也沒敢再有半分的過分之舉。
在她看來這一切不過都是葉蓁的偽裝罷了。
這樣善于偽裝的女人無疑是最讓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