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好之后就把信小心翼翼的裝進了信封里用印章封好了之后,這才看向了郗堯出聲道,“那我先出去送書信,這段時間你留意著葉蓁那邊的動向,別讓她出事。”
青鸞這么說著,剛準備起身,就被郗堯一把扣住了手腕。
眼中帶著滿滿的詫異,看了過去,青鸞低聲開口道,“怎么了?”
郗堯這才悶悶出聲道,“非你去不可嗎?這件事情你就不能交代給別人讓他們去辦嗎?”
青鸞跟著搖搖頭,“還真的不可以,這件事情只有我可以做到,我們死士之間是有一條暗語的,所有人的暗語都是縫制在身上的,除非我把這身皮囊割下來給別人,不然是沒有人可以冒充我去送這封書信的。”
這么說著,青鸞輕輕解開了衣襟將自己腰側的那條細細的像疤痕一樣的印記展示給了郗堯看。
這個印記郗堯其實已經看到過無數遍了,但是他從未真的在意過。
他一直以為這是青鸞受傷的時候不小心弄出來的疤痕,卻從未想過這是死士的烙印。
如今聽著她這么說,郗堯這才忍不住伸手輕輕摩挲過那個印記。
感覺到那一處的皮膚異于尋常,郗堯的面色不由得變得難看了起來,“這樣的印記是怎么弄出來的?”
青鸞看著他此刻認真的模樣,不由得笑著開口道,“其實也沒有怎么樣。”
“小時候我們都會在這一處涂抹一種特殊的藥水,時間久了以后,自然而然就形成了特殊的疤痕。”
其實這整個過程非常的殘忍。
尤其是當時他們還都是五六歲的小孩,那樣侵蝕皮膚的藥水涂抹在腰側,那種疼痛可以讓人徹夜難眠。
哪怕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了,回想起那幾個晚上,青鸞還是會覺得頭皮發麻。
那時候他們整個房間內所有被選為死士的孩子都在苦苦哀求,都在痛苦的叫喊,更有幾個抵擋不住這種劇烈的痛意,直接就死在了那幾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