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反駁，很想回他什么，但是神思散亂，所有的心思被他扯得散亂，最后還是一個字都沒能說出口。

“蓁兒知錯了嗎？”

葉蓁淚眼朦朧，咬著牙不肯認。

對上他滿是質疑的鹽笙，一直壓抑的情緒到底還是撐不住了，葉蓁哭著出聲道，“我不知錯，我沒有錯。”

“明明是你厭棄我在先，為什么要我認錯？”

“是你丟下我的，是你介意我的身份，介意旁人說的一切。”

“明明被輕易左右的人是你不是我！”

葉蓁哭著喊出了這番話之后，眼淚越發控制不住一般地滾落了下來。

李元璟整個人卻好似被她這番話狠狠震醒了一般。

他是帝王，有些事情在他看來就是理所當然的。

葉蓁違逆了他的意思，在他眼中便是錯。

舍不得罰她，可是卻依舊還是會在語之中覺得這是她的錯，希望她知錯，希望她改錯。

可是正如她所，她從未變過，是他自己受了虛和話語的影響，是他變了。

整個人被罵醒了，李元璟一邊幫她擦著眼淚一邊這么輕哄著。

*

相擁而眠的一晚上，兩人都跟著睡了個好覺。

一直到晨起時分，李元璟才輕輕松開了身側的人緩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