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風,紙鳶越飛越高,很快手中的線便剩的不多了。
葉蓁就將線扎好,然后笑著遞回到了易菀韻的手中。
易菀韻是真的沒想到她那么輕松就將紙鳶放上了天,臉上一時有些發白。
好在葉蓁及時幫她解了圍,只笑著出聲道,“方才剛接過來就起了一陣風,這紙鳶倒是比之前要好放許多,若是跟之前一樣,我也定然是放不起來的。”
易菀韻這才跟著出聲道,“你們瞧見沒有?聽見沒有?不是我的問題,都是這風的問題。”
周圍幾個人只跟著笑,不敢多說什么。
只有談秋艷出聲道,“不管是什么問題,總之李妹妹將風箏放了起來,你說過的,誰要是將風箏放起來就叫她姐姐。”
談秋艷這話剛落,葉真便笑著看向了易菀韻,緩緩開口道,“我虛長妹妹幾歲,如今既然相識,不妨姐妹相稱,可以嗎?”
她一句姐妹相稱,便把打賭輸了變成了她們之間義結金蘭,給足了易菀韻面子。
易菀韻自是連聲答應,對葉蓁的態度也比剛剛好了不少。
易菀韻是兵部尚書的獨女,家中有幾位哥哥,自小便是嬌慣著長大的,對于玩樂這些最是喜歡。
這會便拉著葉蓁四處玩著,發現葉蓁對玩樂也很是精通,對葉蓁的歡喜便更勝之前。
而此刻一旁的角落中,談嘉看著葉蓁此刻的模樣,眼底滿是欣賞和喜歡。
不卑不亢,有禮有節,適時的給人家臺階下,這樣的女子當真是鄉野之間長大的嗎?
她可當真是跟粗鄙兩個字絲毫扯不上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