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蘭火速閉上眼,不看蕭瑯會是什么表情,徑直往餐桌的方向走。
蕭瑯看著澤蘭僵硬的背影,頓時被氣笑了。
......
蕭瑯之前來林宅用過飯,多數人都不拘謹,就連溫父、徐母等人也在美味的佳肴、熱情的氛圍中逐漸放開了,沒多久就能和往日一樣埋頭大飽口福。
一頓飯自是吃得賓主盡歡。
末了,蕭瑯才跟阿蓮進了書房。
阿蓮將那幾封信遞過去:“在大皇子出事之前,縣令曾與他有頻繁的書信往來,卓阿銀只截獲了四封,另外兩封皆是縣令向惠王告你的刁狀。”
對于告刁狀這種事,蕭瑯早有耳聞,甚至連縣令會說什么,他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
所以,他只拆開與大皇子有關的信看。
四封信中,三封是縣令發出去的,字里行間皆可看出縣令的巴結討好之意,還隱晦地提及他掌握惠王的秘密,不過可以看出他尚未勾結上大皇子。
另一封是大皇子的回復,只回了半張紙,內容無非是關心民情體恤縣令,不熱情,也不冷落,疏離客套得像是讓門客按照模板寫的,這也印證了兩人還沒談攏。
“虧得大皇子殘了,雙方都歇了聯絡的心思,不然信件突然被劫,卓阿銀的人只怕也藏不了多久。”蕭瑯將信紙折好,再回信封中,“元寶剛被圍剿,她就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是想讓我替她解決縣令?可惜啊,有人樂得看秋后的螞蚱盡他最后的一點余力,我若是插手,只會引火燒身。”
阿蓮:“他向惠王告狀,跟鎮北將軍挑撥,還逼你用船塢招工,你真能忍得住不報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