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沒投靠,那么縣令將任由他們擺布,各種不便見光的罪行通通記在他名下。
等待的時間很漫長,蕭瑯像是沒話找話般道:“恕我直,別再針對林宅了。”
“心疼她了?”墨三向蕭瑯投去審視的目光,“今日我帶那么多人去殺他們,卻幾乎都死光了,這筆賬數是算不清楚,的顏面往哪擱?”
蕭瑯道:“你在她身上丟的面子還少嗎?有句話說的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是落到她身上,她就算是穿金戴銀,也敢舍得一身寡與你拼個你死我活。”
“死了就鬧騰不起來了。”
墨三說完,就看到蕭瑯像是在看一個笑話似的看著他。
“她是一個見識淺薄、粗鄙不堪的潑婦,但有一點你別忘了,她是個商婦,要是沒有頭腦,僅憑潑辣,如何能在幾個月內將她的吃食鋪子開成了關內最熱門的鋪子之一?她敢招惹你,你以為她當真沒有考慮過后果?”
“她還能做什么?”墨三.不以為意。
蕭瑯:“她的亡夫也是商賈,天南海北廣交好友。”
當初阿蓮來向蕭瑯尋求來的說辭,只要告訴墨三墨四,她早已將與他們起沖突的事告知關外好友,那么不想將事情鬧大的他們,就不得不投鼠忌器。
而墨三也想到了那日在船塢時,蕭瑯同樣以此為由,逼他只能斷了推蕭瑯去頂罪的想法。
明明是最下等的商賈,卻憑走南闖北的優勢,威脅到他頭上,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