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靳宴那破操作,都有臉倒追時寧,他正大光明地跟小姑娘談個戀愛,不比他高尚?
嗤。
還笑他呢。
他越發從容,雙腿交疊,身子放松地后靠。
事實上,人家靳總也沒空關注他了,時寧最近迷上記錄生活,干什么都得拍兩段,靳宴得配合她看鏡頭。
兩個小時的電影,也就樊桃能把劇情勉強順下來。
出電影院的時候,她還在滔滔不絕地講。
她去洗手間,傅修就拿著她的小包,在外面等她。
正好,靳宴也拿著時寧的包,就站在他對面。
倆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沒開口。
時寧和樊桃一起出來,才把他倆一前一后接走了。
下地庫時,時寧跟靳宴先上車,經過樊桃和傅修身邊。
樊桃乖乖站著,不知在跟傅修說什么。
傅修伸手,把她的小圍巾扎緊了。
她扒拉開圍巾,墊腳去親他。
時寧看完全程,回到家了,還在跟靳宴八卦。
“你說,傅修是怎么跟桃子表白的?”
靳宴洗了澡,坐在她對面辦公,她都說了半天傅修了,他有點不樂意。
“能怎么表白,他也是人,人前裝得高冷,人后還能繼續裝?”
“也對。”
時寧吃了顆櫻桃,往他的方向看,說:“你在外面風評也挺高冷的,我以前也覺得你高不可攀,現在,嗯……”
她一副“難評”的口吻,成功讓靳宴沒了辦公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