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晚半靠在窗臺上,就這么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
瑩白的小臉,在走廊昏暗的燈光下半隱半現。
視力極好的陸晏州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臉上的的絨毛,凸起的喉結滾動,“我怎么可能干壞事,我可是為你打抱不平去了,姜同志,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怎么獎勵一下我這個功臣?”
說話間,陸晏州緩緩靠近,以至于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姜婉晚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氣息,下意思的仰了仰腦袋,卻忘記了身后早已沒有地方可退。
腦袋和窗戶之間隔著一只大手,疼痛并沒有如約而至。
盡管如此,她還是聽到了車窗上發出“咚”的一聲聲響,陸晏州的手結結實實地被砸在車窗上。
忙轉身拉下陸晏州墊在她腦后的手,關切道:“疼不疼?”
手背上全是骨頭,幾乎沒有什么肉,撞的力度雖然不是很重,但還是有些紅。
姜婉晚有些懊惱的拍拍腦袋,一孕傻三年這句話果然說的沒錯。
陸晏州忙拉住她的手,安慰道:“我沒事,一點也不疼。”
姜婉晚撇撇嘴,明顯不相信他說的不疼,手背都撞紅了,又怎么會不疼呢!
怕媳婦內疚,陸晏州忙轉移話題,“不是很想知道我干什么去了嗎?我去給葛丕瑞他們送了點離別禮物!”
姜婉晚好奇道:“離別禮物?”
他會去找他們這點她很清楚,但是吧,她對于陸晏州嘴里的離別禮物還挺感興趣的。
不知道她家陸營長,會給她一個什么樣的驚喜。
陸晏州單手握拳擋在嘴邊,清了清嗓子,“我做了一件我老早就想做的事情,我把葛丕瑞堵在巷子里揍了一頓,然后還給機械廠和陽大分別寫了一封舉報信!”
他是個軍人,用武力值欺負一個普通人,多多少少他還是有些羞赫的,但他并不后悔。
“哈?你把嗝屁哥揍成什么樣了?我也想揍他,主要是那家伙實在是太讓我惡心了。”姜婉晚捂著嘴,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貍。
要是他不去揍人,她也是打算親自揍嗝屁哥一頓的。
不過既然陸晏州想表現一下,她也就聽話的沒有去,好在他并沒有讓她失望。
如果不是在外面,真想親他一下,獎勵他一下。
對于這個結果,她簡直不要太滿意。
見她笑地眉眼彎彎,陸晏州的嘴角的弧度也跟著越來越大,“估計就是,他媽來了也不認識的那種!!”
“哈哈哈……”姜婉晚笑聲一點也不矜持,“陸營長你也挺會講笑話的嘛!”
“我沒有講笑話,我說的是真的!”陸晏州摸摸鼻子,并不覺得自己是在講笑話。
“嗯,你知道最好笑的笑話是什么嗎?”
陸晏州老老實實地搖頭。
姜婉晚頓時笑地更歡了,“就是講笑話的人并不覺得他是在講一件很好笑的笑話,哈哈哈……”
陸晏州:“……”
小隔間里面,建軍建黨小心翼翼地把門縫給合上,忙跑到姜頌和小汪面前匯報著他們偷聽到的話。
小汪聽了直呼,“還得是營長厲害,打得好,想想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