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威脅也好,還是商談也罷,我都希望徐女士可以考慮清楚。”律師懶得和徐禾發起沖突,他只客氣地說了一句,“所以,我希望徐女士可以思考之后,在聯系我。”
說完,律師直接遞給她一張名片,起身,離開。
徐禾看到此,她心頭一股怒火沒有壓住,一抬手。
“砰”的一聲,咖啡杯就這一下摔落在地。
周圍人也在此刻紛紛朝她看了過來。
“看什么看?”迎著眾人的目光,徐禾氣急敗壞,她直接大吼了一聲。
服務員趕了過來,“女士。”
“這一單,我買了。”不遠處一道聲音響起。
眾人聽聞,紛紛朝聲音來源看去,就見,一個身穿白色休閑套裝,長相文質彬彬的男人也在這時,朝他們走了過來。
“周楊?”徐禾看清楚來人,她眉心狠狠地皺了一下,“你來這里干什么?”
“多少錢?”周楊沒有搭理徐禾,他直接詢問服務員。
“先生,您稍等。”服務員動作迅速地將徐禾摔在地上的杯子和咖啡收拾干凈,在給周楊打了一個招呼。
周楊應了一聲,等到服務員離開后,他看向了徐禾,順手扶了一下眼鏡,“不歡迎我?”
聽到這話,徐禾冷笑一聲,“我歡不歡迎,對你很重要嗎?”
就算,她不歡迎他,他還是不打一聲招呼地來了。
“傅氏發展不順利?”周楊沒有搭理徐禾,他自顧自地問了一句。
徐禾臉瞬間黑下。
周楊勾了勾唇角,“我還以為你真的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呢!”
明明手握了一把好牌,在被傅父和傅老太太兩人一起看中的情況下,到最后還是輸給了沈落初。
甚至連傅家半個門檻都沒踏進去,就被傅景深一腳踹出了傅氏,這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你不也一樣。”徐禾忍不住挖苦周楊道,“秦漾可是沈落初最親近的人,你連她身邊最親近的人都利用了,還是沒把他們分開,你能做什么?”
“我和傅書安聊過。”周楊顯然沒被徐禾的話影響到,他不在意地說了一句。
徐禾聽聞,她瞬間警惕起來,“聊過?”
“他應該還不知道傅景深和沈落初結婚的事。”周楊看向徐禾,他繼續道,“當然,沈落初應該也不知道她一直尊敬且畏懼的傅教授,就是傅景深的父親。”
要是沈落初知道的話,她和傅景深之間勢必會因此引發一場大矛盾,若是徐禾可以把這場矛盾利用后,保不準,他們就會因此而分道揚鑣。
“你打算利用我,做所漁翁之利?”徐禾瞬間摸清楚周楊的想法,她冷聲問了一句。
周楊聞,他笑了,“你現在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一旦徐禾抄襲沈落初作品這件事公布出去,整個京都還有她的容身之所?
聽到這話,徐禾眼瞳猛的一縮。
周楊道:“若是賭贏了,你就是未來的傅氏集團繼承人夫人。”
徐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