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戚溪蹙狹著雙眸看著齊霄。
齊霄見此,他輕嘆一口氣,繼續道,“溪溪,我發現我開始不認識你了。”
以前的戚溪有屬于自己的驕傲,且不屑于撒謊,而現在的戚溪,卻是謊話連篇,甚至于都可以說出她自己得過白血病的話。
“齊霄哥。”戚溪聽聞,神色微動了一下,
“門禁卡,我放在這里。”齊霄很明顯已經不想在談這些事,他直接打斷戚溪,“江銘川要是問起來,可別告訴他,這卡是我給你的。”
畢竟,要是被江銘川知道這門禁卡是他給她的,江銘川指不一定會找他的麻煩。
江銘川話說到這里,戚溪見此,她輕抿了一下唇瓣,順手拿過了門禁卡,轉身離開。
齊霄見此,他思索了一下,收回眸光,正要朝秦漾所在的方向看去的時候,沒成想,秦漾卻在這時,走了過來,停在他面前。
“喝一點?”齊霄雖然被秦漾嚇了一跳,但只在一瞬,他恢復自然,端起酒杯,詢問秦漾。
秦漾看著齊霄遞過來的酒杯,她冷笑一聲,“不了吧!我害怕你在酒水里下藥。”
齊霄:“……”
秦漾見到戚溪走遠后,她收回眸光,在看了齊霄一眼,她冷笑了一聲,輕諷了一聲,道,“果然狐朋狗友齊聚一堂,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齊霄:“……”
他什么時候又得罪了她?
“說吧,齊總,你們又在這里聊什么,又打算怎么編排我家落初。”秦漾想了一下,在問了一句。
齊霄直接被氣笑了,他咬了咬后牙槽,說道,“所以,在你眼中我就是這個小人?”
“齊總難道沒有自知之明嗎?”秦漾好奇地問。
齊霄:“……”
“當初,我家落初和江銘川在一起的時候,你們可沒少給我家落初臉色看呢!”秦漾回,“怎么,現在見我家落初有人護著了,又開始當作什么都沒發生了?”
要真是如此,那傷害人的代價也未免太低廉了一點!
“江銘川的資產被江父凍結了。”齊霄被秦漾懟的理虧,他當即把話題轉到了江銘川身上,“他現在已經離開江家了,要是可以的話,你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秦漾打斷齊霄,“讓我去通知落初,說江銘川現在很慘,又是丟了總經理位置,又是被江父凍結了資產,還被江父趕出了江家,讓她去看一下他嗎?”
“江銘川現在對落初是認真的,更何況如果不是沈落初,江銘川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所以……”
“齊總應該是忘記了。”秦漾中止江銘川的話,“要是沒有我們落初,江銘川現在別說資產被江董事長凍結了,我估計這個江氏現在早沒了,江銘川指不一定還躺在病床上,運氣不好,他可能是終身殘廢呢!”
等到那時候,她根本不相信戚溪還會回來找江銘川,齊霄還能和她說出如果不是沈落初,江銘川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話。
齊霄:“……”
說話要不要這么毒?
“所以,齊總,自信的確是個好東西,但是,有時候太過自信了,可就沒意思了。”秦漾話落到此,她沖著齊霄客氣一笑,轉身離開。
齊霄:“……”
他居然被一個女人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