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房間里關了大燈,但是還亮著盞昏黃的小燈。
喬硯修轉頭,看向一臉笑的詭異,讓他不覺有些寒毛直豎的沈清瓷,“老婆,你干嘛這么盯著我看?怪滲人的。”
“這樣子,就好像我做了啥對不起你的事情一樣。”
沈清瓷臉上的笑容更甚,“是么?那你有沒有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喬硯修,“絕對沒有!”
“哦。”
沈清瓷應著。
目光繼續那么的盯著喬硯修看著,幽幽詢問他的說道,“老公,那你有沒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忘記和我說了?”
喬硯修再次搖頭,“沒有。”
“這樣啊。”
“那之前的傭人小荷,怎么突然不見了?”
沈清瓷說的漫不經心,似乎只是隨口這么一提。
喬硯修大驚。
他渾身汗毛豎起的更多,看著沈清瓷似笑非笑,等著他主動坦白從寬的模樣,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老婆,你,都知道了?”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就是覺得是件不重要的小事情,我都已經處理了,不想因為一個臟東西影響了你的心情。”
沈清瓷不說話。
喬硯修更加如臨大敵,都恨不得要給老婆發誓了,“真的!是那個叫小荷的傭人,突然就跑到我們房間勾引我。”
“但我絕對沒碰她。”
“她還沒靠近,我就一腳將她給踹飛了。”
這么說著。
喬硯修就真的豎起了兩根手指,“我發誓!”
沈清瓷憋著笑,繼續那樣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喬硯修,“你就沒動心?畢竟說起來,小荷其實長得還挺清秀。”
“而且才二十歲的年紀,年輕。”
“何況我聽人說妻子懷孕生產的時候,男人忍不住,最容易出軌了……”
喬硯修嚇的魂都快要飛了,趕忙打斷的說道,“一個傭人,我怎么可能會動心和有啥不可能會有的想法?”
“她是個什么臟東西?只會讓我看到就覺得惡心。”
他說的認真。
想起那晚的一切,眉宇間竟是厭惡和他被臟東西惦記的惡心。
沈清瓷自然相信喬硯修。
她和這個男人經歷了這么多,相信不管是小荷,還是其他什么女人?他都不可能看得上,和輕易就背叛了她。
所以知道小荷爬床,想要勾引他的事情,她并沒有任何生氣。
此刻提起,也只是想要逗弄他。
看著他這樣緊張的樣子,別說,還挺有意思。
沈清瓷唇角的笑,都快要憋不住了。
她轉過臉去,偷笑了下。
然后回頭看著男人,繼續的說道,“小荷是個傭人,你看不上,意思是其他不是傭人的女人就能看上了么?”
“喬硯修,我懷孕到生孩子,坐月子,這么長時間,你忍得一定很辛苦吧?就真的沒有動一點什么心思?”
喬硯修這個時候反應過來,老婆根本就是逗他呢。
于是不再緊張。
他也升起了逗弄回老婆的心思,好好配合老婆玩鬧,這也是他們夫妻間的情趣。
所以面對沈清瓷的問題,喬硯修點頭又搖頭。
沈清瓷皺眉,“你點頭又搖頭是什么意思?”
喬硯修笑了。
他大手抓握住沈清瓷小手。
那雙炙熱的黑眸看著沈清瓷,“我是忍得很辛苦,也動心思了!但是我動的心思,只在老婆身上,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