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冷聲開口,“我怎么了?單輕窈你能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我就不能說說了,單輕窈你說你還能下賤到什么地步。”
單輕窈聽到景詩侮辱性的詞語,眉毛忍不住皺了皺,說話的語氣也跟著沉了幾分,“景詩,我只能告訴你昨天的事情是意外,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發誓?單輕窈你說過幾次了,可是呢,我一次次的看到你從阿琛的公寓里出來,這一次更迫不及待的去酒店開房,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景詩頓了頓,忽然將身子欺近了幾分,怨恨的眼眸直直盯著她的眼睛看,“還是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說何謹那個烏龜王八蛋知道你給他帶了一定綠油油的大帽子嗎。”
“這件事跟謹無關,麻煩你不要牽扯到其他人。”單輕窈不想將何謹牽扯進來,語氣也有些嚴厲起來。
景詩不屑的冷哼,“什么時候,你也開始這么硬氣了,你不是圣母嗎,你不是善良嗎,單輕窈你才是最會演戲裝可憐的女人。”
“如果你想說的只有這些,恕不奉陪。”單輕窈眉頭緊蹙,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
景詩好像早有預料,在單輕窈起來的一霎那,伸手用力的將她的雙手扣在桌子上,迫使她只能半撐著上半身,不能動彈,“單輕窈,在你睡了我的男人,你就想這樣走了?”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單輕窈看了一眼手背出爭先恐后沁出的血珠,語調淡淡的回答。
景詩似乎覺得不夠,陰冷的眸直勾勾的望向她,尖厲的指尖一點點的刺入她的皮膚,嘴角還掛著一抹俏麗的笑容,一字一頓的說道,“不,我今天就要你給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