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姐你這么早出現在病房內,是因為對好友的內疚嗎,還是替張家過來賠罪。”
“你們是準備私了呢,還是想要給單小姐補償。”
“這件事關乎于張家唯一的兒子,不知道副處級長是什么態度,這件事跟景家有關聯嗎?”
“請你們安靜一下。”景詩仿佛成了主導,挺直了腰桿落落大方的面對鏡頭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
等著所有人安靜以后,語調平靜隨和的說道,“整件事情我們景家也是后來才知道,至于張政光的所作所為我們也很失望,絕對不會因為兩家關系而做出不公的事情,如果律師需要,我們景家也會極力配合。”
說完還堅定的拍了拍單輕窈的手,好像在說,你放心,景家是站在你的身邊絕對不會需私枉法。
景詩這一‘大義滅親’的舉動,一下子將景家拉升到另一個格調,記者們也不再咄咄逼人。
“如果真的像景小姐說的一樣,那我們可不可以對你們拍幾張照片好讓謠不攻自破。”
“是啊是啊,單小姐如果不愿意跟景小姐合影,是不是代表景小姐是在說謊呢。”
景詩看著其中兩個人記者一直把話鋒代跑,心里暗驚之余又有些萬幸,自己聽了父親的安排來醫院,不然真的會給景家帶來不好的影響。
她可以肯定這里面肯定有想拉景家下馬的對手安插的眼線,就想渾水摸魚。
“窈窈,你不介意我們拍一張照片吧。”
這么大的陣勢,她有權利拒絕嗎?單輕窈扯了扯嘴角說道,“不介意。”
就這樣景詩拉著單輕窈在鏡頭面前笑的無比甜美,任由他們拍照拍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