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景詩說著委屈的看了一眼景天陽繼續說道,“而且這件事跟我無關,是張政光他自己惹出來的事情,我早早就警告過他不要亂來,可他又不聽。”
候雪琴是知道自己這個外甥是個胡來的人,自覺女兒受了委屈,忍不住走過去輕聲安慰一句,“媽媽知道這件事跟你無關,可是已經牽扯到我們景家,我們就必須做出一個態度。”
“媽媽我不懂。”景詩原本只想讓單輕窈身敗名裂,忘了現在景家也處在特殊時期,她真是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后悔感覺。
早知道先不讓張政光動手,等人都走了才行動,反而萬無一失。
景天陽凌厲目光似乎要看穿景詩臉上的心虛,威嚴的語氣一字一頓的問,“這件事真的跟你無關。”
景詩手心不自覺的收緊,眼淚刷的一下下來倒在候雪琴的懷里,哭訴道,“媽媽你看爸爸還不相信我,怎么說我也是景家的人,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好了,好了,你爸爸也是心急。”候雪琴見女兒哭了,不滿的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天陽這事跟我們景詩一點關系都沒有,不管怎么樣你自己看著辦吧。”
看著辦,當然是好辦。
“明天你去給那個單輕窈賠不是,把事情壓下來,要是她在不滿意就把張政光推出去,一定不能這件事跟景家扯上關系。”
景天陽直接做了決定。
本來趴在候雪琴懷里假哭的景詩是真要哭了,她猛地坐直身子說道,“爸爸,為什么要我去給那個女人賠罪,這件事跟我無關不是嗎,要去也是張政光去。”
真是氣死她了,憑什么讓她去跟單輕窈那個賤貨賠罪,想想她就感覺像是吞了一百只蒼蠅一樣惡心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