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門口怎么沒有寫生平的啊?他沒有跟牢清干吧,最后回老家當官了嗎?”聽起來這位出生在林公之后許多年。
那時候害人的牢清應該已經沒了。
葉蓮娜打心底希望這位將軍的結局能好些,至少別再被坑的客死他鄉,郁郁而終了。
唐磊卻頓了頓。
“也沒有……”
“這位海軍上將從軍之后
,常身先士卒。
最后在一場與小日子的交戰中,艦船炮臺全毀,拔出手槍沖上甲板試圖對抗敵軍的飛機,導致腰部中彈。
退下戰場后又因醫藥缺乏,拒絕夫人為他找盤尼西林,認為沒必要治一個上不了戰場的人。
不如把藥留給年輕人,還能再殺幾個。”
然而這時的陳上將,也就四十歲。
“他最終舊傷復發,病死在渝都,按他的遺愿封入水泥棺,留在了渝都的山坡上。”
他不肯入土。
他要看,看何時收復舊河山。
他是大夏人,只愿埋入大夏的土地,否則死亦不能安!
直到抗戰勝利之后。
他的棺材才被人想起,最終乘著軍艦,魂歸故里。
葉蓮娜聽完,愣愣的看著這扇大門,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以為……他在他們之后,應該過的好些了……”
她再看看這條長長的,一眼望不到頭的巷子。
和隨處可見,寫著故居的牌匾,標著景點的牌子,沒來由的難過。
“這里住的……都是這樣的人嗎?”
這樣拼命掙動,撞在歷史上,落得鮮血淋漓。
每一處被紀念的故居,背后是否都有一道血跡?
唐磊嘆了口氣。
“不是這里住的都是這樣的人。”
“而是那個時代,只能生出這樣的人。”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國之不國,何以為家?亡國滅種就在跟前,誰能跑掉?誰能不拼?”
大夏的火力不足恐懼癥不是沒道理的。
亂世的人比太平的狗都賤,
國家要是沒有實力,什么尊嚴人命都免談。
所幸,大夏爭氣。
唐磊看著沉默的小葉,安慰的拍拍她。
“都過去了,咱今天是來玩的,別想太多。”
“這里也不只有故居,我記得這條巷子里還有個啥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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