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瓷翻了個白眼,心說這男人有病吧?
與此同時,她也不再慣著男人的說道,“你來不來,并不妨礙我和別人說笑,又不是做了什么見不的人的事情。”
這個時候,她的語氣就已經沉了下來。
喬硯修,“……”
他轉移視線,看向喬硯辰,將火力值對準喬硯辰說道,“二哥下班不回家看爺爺,總這么跑來我妻子病房不好吧?”
喬硯辰并沒有覺得不好。
他直接說道,“我來照顧清瓷。”
喬硯修冷笑,“我老婆,我自然會照顧好,二哥請回吧。”
“你自己照顧?”喬硯辰詢問,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如果你能照顧好,清瓷也就不會因為你住進醫院。”
“而且這些天,你都去了哪?”
喬硯修沒說話。
他這些天很忙,確實沒過來。
喬硯辰看著他,“作為丈夫,你人都不知道跑去了哪?如何做到照顧好因為才受傷的妻子?”
然后這么說完,根本就不給喬硯修說話的機會,喬硯辰就已經又接著說道,“四弟,你和清瓷之間不合適。”
“清瓷的生活很簡單,你不該將她卷入你的生活,她的幸福,你給不了。”
“如今你的眼睛好了,腿也早就好了,可以選擇更多適合你的女孩,整個京氏想要嫁給你的女孩有很多……”
喬硯修直接打斷,“再多人想要嫁給我又如何?我已經娶妻,而且不止一次提醒過二哥,要注意分寸的吧?”
“二哥可以不在乎自己,但她和喬家呢?難道二哥要她和喬家被世人詬病,所不恥么?”
喬硯辰,“……”
他陽光正直,向來就是個溫潤,不喜歡爭搶的性格。
做事情也總喜歡考慮全面,慎重又慎重,總是擔心自己的行為會讓人不開心,也總是想著等更萬全一些。
他喜歡和錯過沈清瓷這件事,就是他性格太溫吞和力求所謂最好時機導致。
如果四弟真的是良人,他愿意祝福。
但顯然不是!
而且目前喬硯辰想的很清楚,他想要守護沈清瓷,想要對自己的愛情再勇敢些,護著那個早就墜入了他心里的女孩。
什么世俗?他不在乎。
他也不在乎喬家會如何?以喬家在京氏的地位,沒有什么人敢明目張膽的詬病。而且喬家內里,骯臟的事情多了。
他唯獨在乎她。
況且他勸說喬硯修和沈清瓷離婚本就不只是為了自己,他是為了沈清瓷,因為實在覺得喬硯修不能給她幸福。
喬硯辰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沈清瓷,只是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然后溫潤的眸子看著喬硯修,溫和且堅定的說道,“四弟,放棄清瓷吧,你應該也不想讓她卷入你的生活毀了自己,不是么?”
“你有沈清暖。”
“而且清瓷治好你的眼睛,又為你擋槍,你不應該恩將仇報……”
喬硯修的臉都黑透了。
他看著沈清瓷,冷冷的出聲說道,“從她嫁給我的那天開始,就是我名正順的妻子,和我的名字寫在了一處。”
“長眠時,名字也只能和我一起刻在墓碑上。”
沈清瓷和男人四目相對,看著他黑漆漆的眸子,心口驟然不受控制的急跳了兩下。
然后就看到男人移開了目光。
喬硯修看向了喬硯辰,繼續的說道,“二哥,她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就算是恩將仇報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