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已經蒸透了。
黏糊糊的鏟起來,帶著花花綠綠的一大快果仁果干,蜜汁直流。
咬一口,果仁是香脆的,果干是香甜的,糯米是香軟的,美的沒邊兒!
已經訓練有素的幫廚紛紛趕到,幫著把八寶飯鏟成一塊塊分給眾人。
五食堂里,不管是犯人,獄警還是家屬訪客,都稀里糊涂又無比熟練的端起碗,排成了整齊的長隊。
“還別說,”謝爾蓋一邊為經費痛哭一邊排隊。
“咱們這監獄現在最像監獄的,也就排隊這塊兒了。”
“紀律這塊,拿捏的死死的!”
四位大將也站在人群里,聞搖頭又嘆氣。
“確實,紀律這事兒……還得是大夏講究。”
“誒,聽說前段日子,特種部隊又有一群兵破門演練搞錯了地址,抓人破到教官宿舍去了?是不是你那里的啊老屠。”
屠格涅夫咬牙切齒:“個丟人玩意兒……”
唐磊聽著還挺好奇的:“那后來呢?”
“沒給教官突突了吧?”
“怎么會,”基里爾大將笑瞇瞇的一揮手:“咱又不是老霉。”
“咱至少也是對著突突……咳咳,當然沒有!”
“只是把這群兵抓起來,讓他們在宿舍拖了地洗了碗修好了門,順便錄了個特種兵做家務認錯的視頻發送全軍區罷了!”
“最多社死,不是什么大事兒,咱們斯拉夫人啥場面沒見過?你說是不是啊唐?”
唐磊:……不好意思不是很懂你們斯拉夫人的抽象。
屠
格涅夫痛苦捂臉:“你快閉嘴吧!”
“**!等我回去,一定要把那群丟人玩意兒發配到監獄來!刷碗!種地!站軍姿!”
“既然自家學不好!不如跟唐來學!”
“你看大夏當年管人管的多好啊!十四國戰俘不都服服帖帖?”
唐磊一樂:“那可不,還能開運動會呢。”
當年大夏打立國之戰的時候,碰的是十六國的聯軍,逮了十四國戰俘。
回來湊一湊,都關在一塊兒立規矩。
早起睡不醒是吧?吹大夏軍的沖鋒號!
聽著這聲被抓,再聽是睡不了一點兒。
主打一個用心理陰影促進勤勞早起。
晚上學習西方潮流,放點什么小夜曲。
每天心悸中醒來,安撫中睡過去,給這群戰俘整的一愣一愣的。
當時十四個國家不乏抽象選手。
比如老霉,別人勞作,他們上山找大。
回來抽的顛顛兒的,沒事兒還穿女裝唱歌跳舞。
可謂是家傳淵源,現在老霉鬧成那樣,祖宗多少沾點毛病。
還有神奇的土其。
看見老霉抽葉子,他們去山上找葉子曬干賣給老霉。
怎么交易的是個復雜的問題,總之……還挺賺。
就是賺著賺著就干起來了,因為老霉人手欠,偷摸拿豬肉扔人土其清真人的飯鍋里。
還不舍得扔好肉,扔尼瑪個豬皮骨頭內臟啥的……
拜這些亂七八糟的抽象戰俘所賜。
大夏軍人越發的情緒穩定且靠譜。
不僅能把這些抽象b都按住好好勞動,
甚至還能給開奧運會。
是真的“奧運會”,包括各國代表入場,點圣火等環節的那種。
順便還發現了棒子是真能跑。
戰場上別的不行,跑的挺快。
跑的慢被抓了的這批戰俘上賽場竟然還能包攬前四!
很難不懷疑這個國家的戰斗力到底都點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