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紛紛拿出禮物來交給了白勝衣兩個,二人收下,連連稱謝。
之后,鄭經問了些風凌渡瑣事之后,便做出了興趣缺缺模樣來,華九州幾個見狀,便也識趣的起身告辭了。
鄭經抬手,讓白勝衣兩個送客。
讓鄭經意外的是,那彭季里走在最后,待眾人都邁出門后,他卻是折身走了回來。
鄭經一愣:“你還有事?”
彭季里一臉神秘:“有事,有點小事。”
口中說著,他走到了鄭經面前后竟也不停,直接往鄭經耳邊湊了過來。
鄭經身子后仰:“你有事說就是了,不必如此!”
彭季里四下看了看后,壓低聲音道:“董公子,你可要小心你那隨從啊?”
鄭經愣住了:“小心我的隨從?”
“就是那個白臉小子!”彭季里點頭道:“方才來的時候,我們可都看到了,他在殿外和公子的侍妾拉拉扯扯的,感覺有些不正常啊。”
鄭經呆住了,侍妾?秦思羽嗎?
彭季里一臉同情的看著鄭經,還偷偷瞄了鄭經頭上一眼:“公子,我知道你不缺女人,但禁地之中身邊有個女人可不容易,你得多花些心思陪陪才行,我看他倆行為舉止,估計早就不一般了。華老九他們也看到了,可是他們虛偽,不會和你說。我老彭可是直性子,我看不過……”
“停停停!”鄭經直接打斷了彭季里:“誰告訴你那女的是我侍妾了?”
“啊!”彭季里正說得興高采烈呢,鄭經這么一說,他愣住了。
“人家兩個本就是一對兒,你瞎猜什么啊?”鄭經無語的看著彭季里道。
彭季里一臉尷尬,此時看白勝衣和秦思羽兩個已經送客而回,口中連聲道:“僭越了,僭越了!”
說著,一溜煙的走了。
白勝衣和秦思羽回來后,臉上喜不自勝,今日幾個凡羽期送的東西,二人運用得當的話,后面提升幾個小境界是不成問題的。
跟著鄭經有肉吃,這話一點都不假。
然后,白勝衣看著鄭經開口了:“你真準備把我們兩個留下?”
鄭經點了點頭:“沒錯。既然之前咱們開誠布公了,我也就直說了,你們見過我的手段,所以接下來若帶著你們,對我而,是累贅。”
白勝衣汗顏:“你也不用說的這么直白!”
“我學你的。”鄭經道:“爽不爽!”
白勝衣:“……”
鄭經又道:“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們現在借的勢,是假的。我若是長留,怕會露出馬腳,所以我離開才能牽制住他們,你們才安全。”
秦思羽點頭:“沒錯,你說的很對。”
“我會住上幾天,和他們搞搞關系。”鄭經道:“你倆記住了,有了風凌渡的收益,留在這里你們啥也別干,只管苦修就是了。”
白勝衣兩個點了點頭。
當晚,鄭經設宴,說是要答謝七人。
七人欣然赴宴,而后便是大開眼界。
那一桌山珍海味,七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這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
其中,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那就是彭季里說了誤會白勝衣和秦思羽的事兒,惹得另外幾個凡羽期修者哈哈大笑。
秦思羽自是羞臊,白勝衣看著鄭經,滿眼的幽怨。
然后,故事的發展就變味了。
彭季里喝到了興頭上,直盯著鄭經開口了:“董公子,既然你身邊無女子,此時又是闖禍流放之際,老夫斗膽,有意將獨女許配與你,和你相伴于這禁地苦境,你看如何?”
鄭經愣住了。
白勝衣和秦思羽見狀直接就一副看笑話的神情,甚至還慫恿起來。
“董公子,我這女兒,可是風凌渡第一美人,若是在外面,我不敢高攀。”彭季里道:“我這性子直,就明說了啊。如今你也算落難吧,我是想著雪中送炭,也給女兒日后謀個好出路。”
見鄭經一臉呆滯,彭季里道:“董公子,我可沒有逼你的意思,你們先認識認識,看看是否投意,至于成不成,看你們兩個自己。”
鄭經此時也是飲了幾杯二鍋頭,有些上頭了,看了看彭季里后,他轉眼看向了其他幾個,目光充滿詢問,開口道:“風凌渡第一美人?”
華九州幾個看了看彭季里后,沖鄭經點了點頭:“第一美人!”
“我會騙你!”彭季里笑道:“改天你再擺一桌,我把女兒叫來。”
“再議吧!”鄭經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