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風衣男人站在高樓上,手里拿著計時器,俯瞰著整座城市。
天微微亮的時候,收拾好所有的東西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突然一抹反光在他眼前一閃而過,男人修長的手指停頓了一下,看向不遠處的公寓樓。
一個窗戶、一個人、一臺望遠鏡、正在眺望著。
男人剛剛欣賞完日出的美好時光,門鈴就響起了。
“誰啊,這么早。”
男人通過貓眼看去,外面黑乎乎的什么也沒看見。
男人遲疑了一秒鐘,打開了房門。
“誰啊,大清早搞什么惡作劇······”
一雙有力的雙手緊緊捂住了男人的嘴巴,腰間被一個冰冷的東西抵住。
低沉的男音:“你一個人住?”
男人恐懼地點了點頭。
噗呲。
另一邊的公孫云幾人又跟著那個耗子晃蕩一天,啥也沒干,啥也沒發現。
公孫云清冷的聲音傳來:“要不我去把那個耗子打一頓吧,保證將事情問得明明白白的。”
車上的夏廣司立馬蹲坐了起來,急聲道:“倉鼠,倉鼠,不要感情用事啊,一切行動聽指揮啊。”
“是啊,是啊,倉鼠,我們再忍忍?”劉捷也開口道。
公孫云:好吧。
半晌,耗子公寓前的便利店前,蕭洹給公孫云泡面放了一根香腸,吱吱的放了一顆蛋。
“警察除了要抓捕罪犯,更要為人民群眾追回損失。”蕭洹解釋道,這也是兩個隊長為什么采取監視耗子的原因。
公孫云吸溜了一口面條道:“還真是麻煩呢。”
“對對,麻煩。”吱吱附和道。
蕭洹笑道:“你也懂?”
“我當然懂了啦,小洹洹這個面不好吃,吃了嘴巴麻麻的。”吱吱嘴巴吃的通紅。
“你的是香辣味的,你吃這個紅燒的。”蕭洹將吱吱的面換了過來,自己吃。
凌晨,大家都已經疲憊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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