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王文忠的眸光驟然一凝,殺機迸射,寒聲道。
“混賬東西,他簡直是在胡鬧。他就是看雪菲現在成長了,覺得能威脅到他了,居然還敢監視雪菲,阻撓雪菲離開。他這個逆子,該死,該死!”
說著,王文忠的怒吼聲震得房梁顫抖。
“公子,老奴該死!請您懲罰我!”
劉老嚇得渾身顫栗,趕忙伏地求饒。
“劉管家,你先起來再說。”王文忠深呼吸幾下,平復心境,淡淡道:“我剛才是氣糊涂了,你別放在心上。”
“多謝公子寬宏大量。”劉老站了起來,滿臉慚愧,低垂著腦袋說道,“老奴沒有盡到職責,請公子責罰。”
“不關你的事。”王文忠搖頭道,“是秦越那畜牲,對付雪菲,讓我束手束腳。”
“是啊,那畜牲真是該死!”劉老恨聲道。
王文忠冷靜下來,問道:“你來見我,應該不止匯報這件事吧?”
“是。”劉老點點頭,沉聲說道,“我們得到消息,秦越在昨晚,已經從金陵城出發,趕赴揚州。”
“他想干什么?”王文忠問道。
“屬下暫時不知。”劉管家搖頭道。
“他怎么這么快?”王文忠皺眉。
他本以為秦越會等到晚上動手。
畢竟,王雪菲今天剛才楊家回來,按理說晚上不會離開。
但秦越卻偏偏選擇了這個時候動手,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不管那畜牲想干什么,他敢來,就別怪我們對他不客氣。”王文忠瞇起眼睛,露出一抹狠辣之色,“傳我命令,召集我們王家所有精銳,今天晚上就在周邊守著。我倒要看看,這個秦越有多大的本事。”
……
江南道,節度使府邸。
李權背手站著,淡淡的說道:“今天晚上養精蓄銳,明天一早動手。就從這個主管藥材生意的,開始動手。”
在他身后,齊刷刷站著數十人。
躬身說道:“是!”
說完,眾人紛紛退下。
待到眾人全部散去,李權拿出紙筆,寫下一封信,然后將信封綁在一條繩子上,悄悄送出門。
很快,這條繩子飛出院落,在黑暗中迅速穿梭。
大約過了片刻功夫,這條繩子停在了一座宅子前方的空曠處。
緊接著,繩索慢慢縮短。
隨著繩索收攏的越來越快,繩索另一端,突然伸展開來。
與此同時,兩條人影跳了下來。
這二人一落地,馬上四下觀望起來,確認無人后,快步跑進院內。
進入屋內后,其中一名黑衣人取下蒙面布巾,正是李權。
“參加殿下。”黑衣人沖著李權單膝跪地。
另外一個黑衣人跟著跪下。
李權掃了一眼黑衣人,冷笑道:“你就是秦越?”
“殿下英明。”秦越抱拳道。
“你找我來有什么目的?”李權問道。
“殿下乃千年不得遇之明主,秦越愿和殿下一起,將揚州城,從那些可惡的門閥世家的手中奪回來。故前來投靠殿下。”秦越朗聲道。
“呵呵,你想投靠我,那就得拿出誠意!”李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