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給我提了一個要求。

我自然知道她話里的意思，答應道：“放心吧，為了那么一個人渣，我不值得！”

“嗯，那好，有消息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還有別的事情嗎？”

聊完了李瑞的問題，顧雪沒有直接掛斷電話，而是停頓了幾秒后，又懷著期盼的聲音問了我一句。

我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問到了團團。

“團團那邊，要怎么解釋，我最近可能都沒時間了。”

“我們的合作，可能......”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地方。

其實，如果沒有團團的存在，我和顧雪都是成年人，我們之間的關系也就好解決了。

彼此尊重，互不打擾就是了。

可偏偏我們之間還有一個團團，那么可愛乖巧的女孩，還在等我這個爸爸回家。

我實在是不知道怎么開口才能不傷害團團幼小的心靈。

“這個你放心吧，你先忙你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跟團團說清楚的。”

“她剛才還問我，我說你臨時有工作，出差去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

顧雪說話間，莫名有一種傷感的滋味。

“至于以后，我想，她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那好吧，對不起啊，顧雪。”

聽著這樣的答案，我一時間也有些壓抑。

“沒事的，這是她早晚都要經歷的啊，畢竟，你不是她的親爸爸。”

電話那頭，顧雪勉強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