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連蕭瑯都不清楚。

“你在說什么？”

“少跟我裝傻充愣!我昨天都看到了，卓千帆站在你的馬車外跟你說了好久的話。”千戶夫人最是痛恨北境人，眼里自然流露出幾分恨意，“你可別忘了，你身上流的是大宴的血，要是敢做出叛國的丑事來，多的是人容不下你!”

昨日去西市前，春生就甩開了翰七和蕭瑯的人，這才令之后他們去找卓千帆的事不被兩人察覺。

如果千戶夫人將此事捅出去，那么翰七定能想到卓阿銀在卓千帆那兒，而蕭瑯也會著手調查阿蓮和卓千帆的關系。

阿蓮面不改色：“你還看到什么？”

是否還看到蚩元寶前來匯合了？

“還看到......”千戶夫人忽然意識到自己有問必答，太乖順了，當即哼了一聲，“我全都看到了，我告訴你，你最好乖一點，想辦法把我哄開心了，不然我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正說著，千戶夫人突然被嚇了一跳。

“你，你這是什么眼神？”

她覺得阿蓮的眼睛像是一潭死水，沒有一絲波瀾，平靜得可怕。

阿蓮往前一步，千戶夫人倒退一步。

直至千戶夫人后背撞到墻上，她猛地推開阿蓮，丟下一句“瘋子”就要跑，卻被阿蓮給拉住了手臂，她欲要叫丫鬟來幫忙，才發現丫鬟都被小玉和沈少云給控制住了。

她咽了咽唾沫，哆嗦道：“我可是正六品千戶長的夫人，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不敢。”

阿蓮溫柔地替千戶夫人整理并不亂的衣襟。

她細長白.皙的五指在她脖子下動來動去，有好幾次她都能感受到她冰涼的手指從她脖子前擦過，仿佛稍稍移動，就可以抓住她脆弱的脖頸，再......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