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別耍滑頭,我知道你們會功夫,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到不了魚死網破。”白芷壯著膽子開口,還把孔嬤嬤給她自保的霹靂彈也拿出來。
“別那么緊張。”卓阿銀受了重傷,此時才恢復了三成,聲音還有些沙啞。
阿蓮是親眼目睹過卓阿銀在牢里的模樣的,很清楚她遭受過什么折磨。
“銀姐,不緊張是不可能的,我們三姐妹手無縛雞之力,于你而就是待宰的羔羊。”阿蓮佯裝鎮定:“咱們也算相識一場,好聚好散,十天時間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那時我以為你是走私貨的小販,救你也是為了利用你,你和福王有什么關系我也懶得問。”卓阿銀仰起頭,隨意用袖口蹭掉脖頸和下頜的膿包,卻發現根本蹭不掉,反而弄了滿袖子的膿水。
“這......這要用特定的藥粉才能擦掉的。”白梨嘀咕了句。
白梨咋舌:“你告訴她做什么。”
“哎喲,沒想到你們那個嬤嬤真厲害,我以為這膿瘡就是看著嚇人,沒想到想弄干凈也這么麻煩。”卓阿銀隨口抱怨了句,又看向阿蓮:“我上你的馬車時,那嬤嬤往你懷里塞了東西,對吧?”
“是又如何,就算拿給你看,你也未必看得懂。”阿蓮大大方方的把信封拿出來,遞給卓阿銀。
白芷白梨瞬間看向阿蓮,覺得她是不是瘋了。
這么輕易將孔嬤嬤給的底牌交出去?
阿蓮遞給她們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饒是她沒看過孔嬤嬤給的信,卻也知道里面記錄的內容絕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