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眉男聞臉上一僵,又訕笑著點頭:“明白了,那我這就去靈隱寺找惠王。”
他嘴上答應的爽快,可心里是不情愿的。
從錦衣衛小旗,在底層摸爬滾打八.九年的時間,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他立功心切,是想要將功折罪,誰讓他的手下貪生怕死被活捉后非但沒自盡謝罪,還供出是為太子辦差,饒是保住了性命,可也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這幾日他寢食難安,接連被噩夢困擾,唯恐太子那邊會遷怒。
等他身邊的兄弟們依次領命離開后,他故意放慢了腳步,惡從膽邊生,伸手攥緊懷里藏著的匕首......
“哎,你怎么還沒走,趕緊去靈隱寺——”
‘噗呲’一刀封喉。
刺目的鮮血飛濺,斷眉男無比狠辣的殺了頭目。
“頭兒,別怪我心狠,怪只怪你不肯聽我的。”斷眉男甩掉匕首上的血:“閻王好過,小鬼難纏,你瞧不上我這個小鬼,卻死在我的手里。”
他振臂再次揮動匕首,只聽骨肉分離的‘咔咔’聲,他硬生生扯掉了對方的頭顱,當球踢了出去......
同一時間,阿蓮和白芷跟著孔嬤嬤來到憑瀾苑的后院。
白梨整和春生拉拉扯扯的。
隔著幾步遠的距離,阿蓮瞧的分明。
她此時料想不到憑瀾苑外的風波詭譎,卻調整好情緒來面對春生。
白芷咳嗽了聲,白梨這才后知后覺的松開了手,不再扯著春生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