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瑩是在故意吊大家胃口，又有水軍安排之下整件事越發撲朔迷離。

訓練這幾天學員和導師手機是要關閉的，大家也看不到大屏幕，所以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除去導演和副導演。

但是兩人知道宋知薇平常脾氣，從前也接觸過，當然清楚明白她絕對不可能虐待新人，把資源介紹給新人還差不多。

楊瑩到底怎么回事，一天到晚似乎都在干這些莫名其妙的事，導演心里現在覺得非常煩躁，他摸了把頭發幾乎已經掉完的頭頂。

“要早知道這個學員還會在之后搞幺蛾子，我當初就應該直接開除才對，要那么點資金有什么作用，可惜我當初腦子不清醒。”導演深深吐出口濁氣，說這句話使語氣是悔不當初。

副導演在旁邊呵呵一笑，露出我早就已經提醒過你，然而你半點不聽現在活該的表情。

導演莫名覺得有些心虛，咳咳，他當時對錢確實太過看重。

“那個。”他撓了撓頭，給本就貧瘠的頭頂再次雪上加霜。

“不過決定既然已經做出來了，那無論現在什么后果咱們都得好好承擔，所以我決定繼續拍攝，等待這個新人自己露出破綻的時候，再順便把她開除。”

副導演聽見這話其實心中在冷笑，他萬分清楚導演之所以這么說，大概問題是在害怕楊瑩手下那些粉絲們。

畢竟那些小學生特別會罵人，而且是最正統的不依不饒。

如果導演莫名其妙把他們姐姐開除，小學生們肯定會借機對整個節目組發難。

到時候導演又是更加麻煩，所以這會兒功夫才能選擇暫時等待而已。

但是導演和副導演畢竟相處這么久，也成為朋友關系，副導演就是心里有再多嘲諷也不會說出來。

反正他只會露出那副我早就已經看穿一切，但是不跟你說的表情，讓導演整個人遍體生寒。

終于，來到上臺這天。

導演非常激動，因為去除這期節目之后，只要再錄制兩期就可以和這個節目說再見。

雖然節目做的確實非常好，網上討論度成為第一名，而且幾乎人人都在看，但導演卻覺得自己怎么都開心不起來。

因為這一切都和曾經自己的設想背道而馳，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節目是靠互撕火起來的，當然人家宋影后那邊也沒有要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