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記得認識白青遠。
“殿下忘了?當年在京郊的拂云觀,殿下還救過我。”
拂云觀?姜舒月好像想起來了。
她只去過一次拂云觀,在路上碰到一個受了傷的小男孩,那時他們都還小,救了之后贈了藥,將人托付給觀中的人便離開了。
“是你?”
“是我。”
“那...你們不是一伙的?”
“當然不是,其實...本來今晚來的不是我,但是我偶然間聽到他們在說什么刺殺,不放心,便用銀子與另外一人換了。”
說到這,白青遠頓了一瞬,隨即笑起來:“還好,還好我來了。”
姜舒月還是感動的,沒想到,這么多年了,竟還能記著她。
從殿內出來,葉回正好回來。
白青遠的父親算不上什么大官,這一次本來進東宮的人里也沒有他,是他主動要求來的。
他是家中的庶子,平日里嫡母苛待,過得并不好。
這一次,是他主動在家里爭取機會,就是為了進東宮。
那些監視的人回來稟報,白青遠自從入了東宮,便一直獨來獨往,和其他人不一樣,從來沒有抱怨過她。
甚至有時候還會躲在暗處悄悄看她幾眼。
今晚的事情確實如他所說,本來是另一個人來的,但是他給了那人一些銀子,那人假裝拉肚子,便讓白青遠來了。
“這人...還挺重情義。”
葉回皺眉,小聲提醒:“殿下,小心有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