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走到這,再返回去也不合適,沒辦法,只能通知大家繼續往前走。
大伙走的又累又渴,頭昏眼花。
忽然,后面又傳來驚叫聲,柳家的牛也倒下了。
宋寧心一沉,那水對牲口沒用......
看了一眼自家的騾子,也不知道她家的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柳家人哭天喊地,死了的牛不能吃,只能扔在半道上。
死第一頭的時候,人們的心里還沒覺得啥,可是這么快就死了第二頭,有牲口的人家就開始慌了。
再這么死下去,保不齊下一個就是自己家。
宋寧其實想說還不如提前把那些走不動的牲口宰了,可是想想還是沒開口。
她要是開了這個口,有牲口的人家能恨死她,她就不去招嫌了。
況且,現在留下的,也不能確定就沒問題,畢竟傳染這種事情,說不好。
能堅持到什么時候就到什么時候,要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也只能靠兩條腿走了。
只是事情來的太突然,他們剛停下來要休息,后面就又亂了起來,走在柳家后面的一戶人家,牛也死了。
一連死了三頭牛,這三家都連著走的,人們這下一致認定,這些牲口都染上了疫病。
別說吃了,碰都不敢碰。
看著牛被扔在路邊,人們心痛啊,那可是花了好些錢買的,以后就只能靠兩條腿走了。
這個晚上,一行人都沉默了。
宋寧照常喂騾子喂牛,大伙興致不高,吃過飯早早就歇下了。
第二天繼續上路,這回出現在宋寧望遠鏡里的,終于不是一片荒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