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就是嫌棄啊。”李行簡道:“你怎么還非要我四大爺明白的告訴你啊?”
李行簡叫道:“四大爺,你說我莎莎姨若是為了一個外國男人的野蛋不要你,去給別人養孩子,你還怎么看她?你還覺得她高貴嗎?”
“別以為你是正常人人別人就都看得起你,你跟孫維芳這種惡心東西在一起過,我們想想都覺得惡心的。”
“就像你好好一個人非要去夜店嫖娼一樣,再體面的人看起來也油膩惡心。”
“一個被國家好好養大的美貌少女去國外被老外家暴還要跪舔老外,你真的不嫌棄她嗎?”
“你快告訴她你就是嫌棄她啊!”
“我們都嫌棄。”
宋承禮一想,一個美女若是和一個乞丐結過婚,他也會覺得這個美女掉價。
同理,他和一個拿不出手的女人在一起過,別人也會覺得他掉價。
原來外人是這么看自己的。
難怪上頭越來越不重視自己的,原來都是因為自己和孫維芳復婚了。
古人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來是這么來的。
該死,有不好的回憶在攻擊自己。
宋承禮也感覺有什么東西瞬間通暢了,他看著孫維芳道:“我幫了你這么多年,如今你的孩子也大了,我也應該去照顧莎莎了,后半輩子我不要什么責任,我也要張揚個性為自己而活,我要和我心愛的人一起過,我要去找莎莎。”
看孫維芳實在有些可憐,他又像是安慰自己的良心一樣道:“畢竟我們都對不起她。”
孫維芳感覺自己若是河豚的話現在應該已經炸了。
什么叫自己對不起宋莎莎?
她確實帶著宋承禮的兒子回來的,宋承禮養自己的兒子怎么了?
非要說對不起是宋承禮自己要選她,和她什么關系?
她哪里對不起宋莎莎?
她可不要欠這個人情。
但是她實在說不過宋承禮,孫維芳叫了聲:“承禮!”
又怒氣沖沖看向李行簡:“你到底算個什么東西?你閉嘴,你在挑撥離間。”
李行簡呵呵笑道:“我算個什么東西?”
她抱著肩膀道:“硯鈞,你告訴她我算個什么東西。”
宋硯鈞站到李行簡旁邊道:“水龍頭,哦,不是,生過串兒的女人,哦,不是,應該是跪舔老外被家暴過的女人,不對不對也不對。”
宋硯鈞笑道:“其實你就是個小三,你一個小三上位的賤人,問我名正順要娶回來的老婆是什么東西?”
“你在自取其辱吧,你東西都算不上,只有神經病才會再次把你接回來。”
“宋硯鈞!”孫維芳大叫道:“我是你的長輩,你敢這么說我?”
“承禮,你就讓你的兒子……”
李行簡當時覺得宋硯鈞太笨了,這個時候要各個擊破,不要攻擊宋承禮啊,不然他們就變成一伙的了。
李行簡突然一腳踹翻了一個沙發小椅子,道:“仗著自己生了個蛋就回來破壞別人家庭的老小三,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長輩,你還好意思覺得委屈?”
“硯鈞罵你你要聽著,讓你跪下就跪下挨打,你怎么好意思扯著你的王八脖子喊冤的。”
她直接打斷了宋承禮要罵宋硯鈞的話。
孫維芳眼睛帶著興奮看著宋清正:“爸,她當著你的面踹桌子,這還了得,還沒進門呢。”
李行簡冷笑道:“我是替爺爺踹的,爺爺早想踹你了,他不過是年紀大了而已,你還好意思告狀?爺爺年輕一點比我踹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