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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四十六章 你圖什么

      就是萬歲,我也不能讓他當眾丟了面子。咱們可以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嚴世藩的身上……”

      嚴世藩墳頭的草,在寒風中再次晃動了起來……

      仇鸞依舊搖搖頭:“蕭兄,你這是圖什么呀?夏死了,老道也死了,他家已經沒人了!

      你就算是能幫夏平反,也不過是個名聲而已,根本沒有人能享受到好處了呀!

      可我卻要冒著掉腦袋、誅九族的風險啊。

      這買賣一點也不劃算啊,不劃算的買賣咱還是別干了吧。

      再說了,這里可不光有我的事兒啊,還有陸炳呢,還有陶仲文呢。夏的死,他們都下過手啊!

      你想給夏平反,就要陷他們于罪。萬歲對他們何等信任,你不但沒有勝算,還平白得罪他們兩人。

      聽我一句話,蕭兄,算了吧。你之前在大同跟我說過,你和夏非親非故的,犯不上替他出頭啊!”

      蕭風默然許久,拍了拍仇鸞的肩膀,起身離開了。

      仇鸞愁眉苦臉地看著蕭風的背影,直到火姑娘來給他上藥才回過神來。

      “疼,疼疼,好疼!啊呀,疼啊!”

      火姑娘又心疼又著急:“你是堂堂的大將軍,就是疼也得忍著,讓下人們聽見了,成何體統啊!”

      仇鸞想想也對,咬了咬牙:“你換上那身衣服給我上藥吧,只怕我就不疼了。”

      火姑娘一愣,紅著臉道:“呸,胡扯什么,那頂什么用?”

      仇鸞正色道:“這一招就叫做注意力轉移大法,古有關云長刮骨療毒,今有我仇鸞看美人上藥……”

      火姑娘想了想,從箱子里翻出了那套皮衣,穿在身上,仇鸞的眼睛頓時放出光來。

      當藥粉再次撒到傷口上的時候,仇鸞疼得一激靈,低聲吼道:“哦,爽!”

      陶仲文此時不太爽,因為蕭風找到他的外宅時,他正在摩拳擦掌地做熱身運動,準備勇攀高峰。

      眾所周知,爬山的欲望得不到滿足時,男人會變得比較暴躁,尤其是已經吃了藥之后,說話都會硬邦邦的。

      所以一向好脾氣的好老哥攔著大門口,硬邦邦的開口說道。

      “老弟呀,你有啥事兒不能明天到丹房去說,非要追到老哥家里來呢?”

      蕭風笑了笑,他的口氣很柔和,但內容卻十分硬核。

      “老哥,當初萬歲冤殺夏的時候,聽說老哥你也落井下石了?”

      陶仲文嚇得魂不附體,一把把蕭風扯進大門,拉到旁邊的側房里。

      陶仲文的外宅是一進的院子,跟當年蕭風在楊柳巷的小院差不多,一間門房,兩間主房,一間側房。

      住房里躺著等著被攀登的高山,陶仲文跟蕭風關系再好,也沒好到可以一起爬山的程度,所以只能把他扯進側房里。

      進了屋,陶仲文關上屋門,不但口氣軟了,全身上下剛才硬邦邦的地方現在全都軟了。

      “老弟,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呀,什么叫冤殺,嗯?夏是罪有應得啊,人人皆知的事兒啊!

      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呢?再說了,萬歲的事兒,能叫冤嗎,萬歲的事兒……”

      蕭風靜靜的看著陶仲文:“老哥,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干了壞事兒還能心安理得的人。

      夏高傲奢侈,輕慢天子,威壓同僚,不可一世,在官場上如此行事,自有取死之道,怨不得別人。

      可他不是奸臣,更不是逆臣,他是個忠臣。他可以死,但不該死在莫須有的罪名之下。”

      陶仲文擦了擦額頭的汗:“老弟呀,夏都已經死了,他弟弟這次不也死了嗎?小冬又不是夏家人。

      不管小冬是不是夏家人,萬歲都說不是了,那自然就不是了。你還折騰這事兒有啥意義呢?”

      蕭風忍不住苦笑,果然都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陶仲文和仇鸞的話簡直一模一樣。

      “老哥,你知道,我心心念念的就是為大明增國運,為萬歲修道飛升,為此我對有損大明國運之事特別在意。”

      蕭風說得義正辭,真正做到了嘉靖在與不在一個樣。有些事兒,你必須得先讓自己相信,才能讓別人相信。

      “夏一人之死,其實并不要緊,甚至包括他全家死光光,也不要緊。

      若是朝廷能讓天下人都相信夏是奸臣,那也無妨。哪個朝代沒有屈死的鬼呢?

      可問題是在夏死的當時,天下人就不信朝廷所說的罪名。民間多有認為其含冤而死的。

      就連朝堂之上,很多臣子當時不敢說話,但心里也都認為夏是冤枉的,是被嚴黨所害。

      等到嚴黨覆滅之后,人們就更相信夏的一切罪名都是嚴黨羅織的,夏是個冤死的忠臣!

      這樣一來,就麻煩了。天下人都會認為萬歲被嚴黨蒙蔽,冤殺了忠臣,可事后又知錯不改!

      大家自然就會覺得,當忠臣還不如當奸臣,夏當忠臣被滅滿門,死后還不能留個好名聲。

      嚴嵩當奸臣,帶領嚴黨壞事做盡,萬歲也僅僅殺了他兒子而已,還讓他得善終,全家不株連!

      如果人人都這樣想,百官都這么做,那大明的國運還怎么昌盛,萬歲還怎么修道飛升?”

      陶仲文被好老弟的無恥驚呆了,心說你的胡蘿卜騙騙萬歲也就罷了,怎么能連我也騙呢,你的底線呢?

      “老弟,嘿,醒醒,是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打算用這個理由去說服萬歲吧?

      老哥知道,老哥勸不住你,可老哥都土埋半截子的人,實在幫不了你什么了,你就放過老哥吧。”

      蕭風搖頭道:“陷害夏,嚴黨是主力,老哥你只是從天象推斷有奸臣當道而已,何錯之有?

      如今嚴黨覆滅,正說明當時老哥推斷的奸臣就是嚴家父子啊,老哥你說的沒錯,只是萬歲理解錯了而已!”

      陶仲文老臉一紅,他當初的確沒說奸臣是夏。

      但當時他說不說其實已經無關緊要了,他的那句“奸臣當道”,絕對是壓垮夏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過陶仲文也明白蕭風的意思,那就是我不會把你拉下水,但你也不能拖我的后腿!

      陶仲文嘆了口氣:“你一定要去說服萬歲,老哥攔不住。你呀,自己小心點吧!”

      蕭風告辭離去,陶仲文心事重重的回到主房里,高山蓋著一層薄薄的綢緞,不耐煩地起伏著。

      “老爺,什么事兒這么急啊,把我都呆涼了,要不老爺你再熱熱身……”

      陶仲文嘆息一聲:“涼熱都沒用了,老爺我爬不動了,現在腿還是軟的呢……”

      雞鳴五鼓,宵禁解除。陸炳早早來到北鎮撫司,卻一眼看到蕭風正在門口等著他。

      陸炳皺皺眉:“你這么早,到北鎮撫司來干什么?你現在的身份太高,和錦衣衛交往也要有些尺度。”

      蕭風淡然一笑:“陸大人,我是來找你的。可否進你的公舍一敘?”

      陸炳奇怪的看著蕭風:“看來你的話還不少啊,不是幾句話能說完的。進來吧。”

      蕭風跟著陸炳走進北鎮撫司,幾個值班的錦衣衛紛紛行禮,陸炳腳步不停,一直帶著蕭風進入自己的內堂。

      “什么話,一定要到北鎮撫司里說呢?”

      蕭風淡淡的說:“因為沒有比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這內堂里說話,外面都聽不見。

      就算被人聽見只片語,能守著這間房子的,一定都是你心腹中的心腹,肯定不會出賣你。

      最關鍵的是,北鎮撫司里,絕不會有東廠的人混進來。走出這里,可就沒法保證了。”

      陸炳皺皺眉:“不錯,在這里說話,確實安全,有什么話你就說吧。”

      蕭風直直的看著陸炳,忽然道:“陸伯伯,我父親,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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