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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七章 南平教諭

      隔壁的胭脂豹,趁著嚴世藩的嘶吼聲小聲說:“幸虧姐姐攔著我,不讓我今天告訴給如玉,否則只怕如玉已經露餡了。”

      胭脂虎的聲音更小:“嚴世藩是摟草打兔子,試探咱們。圣使對我們半信半疑,只是一直沒有告訴嚴世藩更多而已。

      這次總壇被端,圣使只怕會更加倚重嚴世藩。眼下圣使缺人,所以對我們存疑而用。但我們既然決定脫身,在做很多事就難免有顧慮。

      圣使早晚會放棄我們的,到那時他一定會把你沒練過極樂神功的事兒告訴嚴世藩,我們決不能等到那時候。

      所以曾造辦不能告訴,因為他一定會露出破綻的,甚至迫不得已時,該殺還得殺,別人的命總不會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可如玉嘛,可以慢慢找個時機告訴她,她經過這樣的人間慘事,也不是全無心機的人了。”

      嚴世藩在京城研究著要偷蕭風的家,蕭風這邊卻全然不知,他一路打到福建,沿路整軍,已經累得精疲力盡,進入福建南平暫時修整。

      南平縣城很小,蕭風的大軍遠遠的駐扎在了縣城外。這么小的縣城,自然也不會有合適的總督府邸,蕭風也干脆住在軍營里。

      南平知縣十分殷勤,親自帶人跑來勞軍,一連來了兩天,蕭風告訴他,該忙忙你的,不用操心,我們駐扎幾天就會走的。

      想不到第三天,知縣真的沒來!蕭風倒是來了興趣,這么實誠的官員,這年頭可不多見了啊,可看前兩天的樣子,也不像啊!

      蕭風帶上張無心,張無心戴上能遮住臉的大帽子,一起微服進了南平縣城。

      蕭風打算考察一下南平的治理情況,雖然文官升官是吏部的事兒,但作為總督,其實也是有相當大的建議權的。

      一進城,就見街上冷冷清清的,沒什么人。蕭風心中納悶,詢問旁邊一個正在收攤的小販。

      “怎么你們縣城這么冷清?是倭寇鬧的兇嗎?之前聽說南平城抗倭得力,還得過兵部的嘉獎啊!”

      小販連連擺手:“不是倭寇,不是倭寇,是今天縣衙審大案子,知縣老爺和教諭老爺當堂打起來了,大家都去看熱鬧了,我收完攤也去!”

      嗯?這倒是件新鮮事啊。教諭是正八品官(另一說無品,但享受正八品待遇),主管一縣的教育事業,相當于現在的縣教育局局長。

      知縣是正七品官(也有從七品的),相當于縣長。教諭是知縣下面的助手之一啊,怎么還敢跟知縣當堂打架呢?

      蕭風跟著小販一路跑到縣衙門口,縣衙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蕭風個頭雖高,奈何前面有不少肩膀上扛著小孩看熱鬧的,居然也被擋個嚴嚴實實!

      蕭風無奈,只能奮力的往里擠,他和張無心都有內力在身,擠出一條路來其實不難。奈何就怕擠倒一兩個,尤其是扛著孩子的,那可是有踩踏危險的。

      就在兩人一身功夫無用武之地時,一個賊眉鼠眼的家伙湊過來,拍拍蕭風的肩膀,張無心出手如電,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頓時疼得他叫了起來。

      “唉唉,松手松手,你小子好大的手勁啊!”

      張無心察覺到此人并不會武功,手上也沒什么暗器,這才松開手,那家伙哀怨地揉著手腕,但仍敬業地開始兜攬生意。

      “兩位兄弟,是想擠進去看熱鬧嗎?不用擠,擠不進去的,人太多了。但兄弟我在前面留了位子,三百文一個人,兩個人一起五百文,不二價!”

      蕭風大出意料,想不到這個生意如此普遍啊!只是以往自己都是臺上的,這次在臺下吃瓜了!他也不廢話,掏出一小塊銀子,扔給那家伙。

      那家伙顛了顛,眉開眼笑地領著兩人繞到旁邊一個捕快把守的入口處,配笑著掏出三百文錢遞給捕快,捕快左右迅速地看了一眼,偏了偏身子,讓三人進去了。

      那家伙把蕭風和張無心領到前面位置站好,又從捕快把守的入口鉆出去了。蕭風大為驚嘆,果然是什么崗位都有錢賺啊!

      此時蕭風看見了堂上情形,知縣臉色鐵青,坐在大堂上,一支帽翅有點歪了。

      教諭倒是看不出什么來,只是一身官袍上補著好幾塊補丁,現在袖子上又多了一條口子,看來又得打個補丁了。

      看來這兩位官員的動手并不激烈,估計只是象征性地撕扯一下。故此圍觀百姓也覺得十分遺憾,紛紛議論。

      “我就說嘛,教諭老爺那么古板的人,怎么會對上官動手呢,原來是謠傳!枉費我收了攤跑來了!”

      “我來得早,看見了,教諭老爺確實是在知縣老爺臉上來了一拳!”

      “啊?不會吧?知縣老爺是侮辱教諭老爺的娘了嗎?據說教諭老爺除了別人罵他娘他都能忍的!”

      “那倒沒有,是教諭老爺非要判秦秀才小兩口離婚,知縣老爺不許,教諭老爺提筆要判,知縣老爺抓住他的袖子不讓。

      教諭老爺想掙脫知縣老爺的拉扯,奮力揮舞胳膊,結果一不留神,拳頭就掄在了知縣老爺的臉上了!”

      蕭風皺皺眉,看向堂上跪著的五個人。

      五個人分成三堆,左邊一堆是一個半老的男人,右邊一堆是一個半老男人和一個半老女人,中間的一堆是一個年輕男人和年輕女人。

      年輕男人頭上帶著秀才的帽子,按理說他有功名在身,是不用下跪的,不知為何此時也和女子并排跪在地上。

      蕭風捅了捅來得早的那位吃瓜群眾:“老兄,這是怎么回事兒啊,我來得晚,你給說說唄。”

      那人顯然也是八卦門的,見蕭風詢問,正中癢處,眉飛色舞地講了起來。

      原來那年輕男人就是秦秀才,年輕女人是他的娘子。左邊半老男人是他岳父,右邊半老男女是他親爹娘。

      事情起因是秦秀才的爹娘對兒子的娘子很不滿意,具體有什么不滿意的,其實也說不出來,拿現在一句時髦話說,大概是氣場不和。

      其實鄰居們都知道,這兒子和兒媳還都是很孝順的,只是這公公和婆婆總是找茬生事,不知緣故。

      于是爹娘就逼著秦秀才休妻再娶,偏偏秦秀才和娘子伉儷情深,又認為娘子并無錯處,著實委屈,因此不肯從命。

      于是爹娘就告到縣衙,要求官府主持公道,判秦秀才休妻。休妻這事兒本來是屬于家務事,縣衙是可以不管的。但爹娘告兒子,這就有了忤逆的嫌疑了,所以縣衙不能不管。

      此案一來牽涉被告是秀才,知縣不能魯莽行事;二來忤逆及休妻之事,都屬禮法部分。縣城里既管禮法,又管秀才的,那就是教諭了。

      所以知縣就找來教諭共同審理此案。這也是為了避嫌,因為本縣教諭性情十分剛硬古板,認死理,知縣又是個好脾氣的,輕易也不愿意得罪他。

      但在這案子上,知縣和教諭發生了巨大的分歧,知縣認為秀才父母要求休妻屬于不當要求,不予支持;但教諭認為秀才父母要求休妻正當,應該支持。

      就這樣,兩人爭執不下,最后教諭不理縣官,拿起筆來要直接寫判詞,知縣也急了,雖然我很柔軟,但你也不能隨便揉捏我!

      于是就發生了前面描述的那一幕,搶筆,扯袖子,掄拳,打臉,然后兩人各自回座,各自運氣。

      蕭風微微搖頭,心里暗自思索這是個什么情況,就在這時,知縣啪的一拍驚堂木,嚇了眾人一跳。

      “海瑞!你屢次藐視于我,目無上官,真是豈有此理!”

      教諭抬起瘦削剛硬,棱角分明的臉,冷冷道:“海瑞眼里只有規矩,沒有人,大人責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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