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費蕭容予輸送了這么多靈氣給我,竟漸漸將真印灼燒的劇痛壓制了下去。
我越想越覺得奇怪。
我自己都壓制不住真印,蕭容予卻可以。
璇兒出事,真印爆發,似乎都是從穹蒼死了之后才開始的。
我抬手制止蕭容予:“可以了,不疼了。”
蕭容予收回手,眼里仍有擔憂:“嬋兒,不如你在這里好好休息,我獨自去找天道。”
以蕭容予的修為,自然是不用擔心的。
可讓我在這里等,那比真印灼燒還讓我難以忍受。
我搖搖頭,十分堅決:“不行。”
蕭容予剛要開口,顧臨淵正好帶著知者回來了。
他揪著知者的衣領:“快看看將軍到底怎么了!”
知者大概是剛離開想睡回籠覺,此刻還是一臉茫然。
聞,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生無可戀地走到我跟前。
蕭容予簡單將剛才發生的情況告訴了知者。
知者查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我手腕處的魔紋之上。
魔紋正閃著灼灼光芒。
知者眼睛一亮:“好兆頭哇!將軍你不是一直在找魔文的用法嗎?”
我接口道:“但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找到任何記載。”
難道魔文根本沒有什么用法,就像是一個法器一樣,可以自行釋放能力?
知者又道:“不用找了,魔文現在已經爆發,只要將軍現在能將魔文和自身魔氣融合起來,就能獲得它的力量。”
我看了蕭容予一眼,倒沒想到是個意外之喜。
我又問知者:“怎么融合?”
知者看向我,十分無語:“那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