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呢?”
“徐三娘嫁過去一兩年后,投井自殺。”
“她為何自殺?”
蕭容予神色淡淡:“具體原因便不知了。”
不過,這應該和那幾個死者有關才是。
若是沒有怨恨,又怎會三百年后還要報仇?
弄清楚了他們前世的關系,答案也幾乎浮現出來了:“所以說是徐三娘在搗鬼?”
蕭容予卻搖頭:“不是她。”
徐三娘,明明該是嫌疑最大的。
我有些困惑:“為何?”
蕭容予答:“徐三娘已經投胎了,這輩子,她是一只貓。”
“普通的貓?”
“對。”
說到這兒,本來明朗的事情又撲朔起來。
徐三娘不是那妖獸,那是誰在替她殺人?
我正思索時,牛頭來了。
進來的時候牛頭還喘著粗氣,看起來跑了很遠。
緩過來后,他向我們匯報:“殿下,夫人,自從上次之后,各地又多了五具冥司查不清的尸體。”
蕭容予聞皺眉,嚴肅起來。
他向牛頭伸手:“命簿拿來。”
命簿整整齊齊地交到了他手上。
我拿過了一本,翻開,便看到了徐三娘的名字。
只是我看到的這頁的主人公,和徐三娘不過一面之緣。
而我耐著性子看完,也沒發現他們有什么不好的糾葛。
至此,心里不免起了疑惑。
我將命簿放回,蕭容予已經將剩下的四本都看完了。
我皺起眉:“那人已經殺了三個可能害了徐三娘的人,為什么還要傷及無辜?”
蕭容予看著我:“我猜測,那人怨氣深重,所以恨不得將當年青-樓的人全部殺死。乃至在青-樓見過徐三娘的人也不放過。”
這是得多大仇多大怨?
徐三娘落井必有隱情。
“看來,那人也痛恨那些簇擁她為花魁的人。”
蕭容予點頭:“可以這么說。”
我輕嘆一聲:“這到底是錯的,害她的人確實該死,但不應該用這種辦法,也不應該再傷及無辜了。”
蕭容予握住了我的手:“嬋兒,我知道,你別太擔心,交給我。”
說著,他另一只手掐了個決,很快擬成一份名單。
然后交給牛頭馬面,抬手吩咐:“你們兩個去找名單上的人,加派人手提前保護,再去找兇手的下落。”
“一有消息,立刻稟告我。”
“是!”
牛頭馬面齊齊應聲離開。
蕭容予輕手輕腳地把我抱到了里側,他靠在了我剛才的位置。
我懶洋洋地窩在他的臂彎里,問:“容予,那名單上的都是和徐三娘有聯系的嗎?”
蕭容予捏了捏我的肩膀:“對,我覺得那人還會動手。”
“那你掃一眼就記住了,一個都沒漏嗎?”
我明明記得他剛才就是隨手一翻。
遭到我的質疑,蕭容予翻了個身,瞇起了眼。
“嬋兒不信為夫的實力?”
他是我看上的人,我當然不懷疑他的實力。
不過看他一本正經,我起了玩心。
我碰了碰他的喉結,一語雙關:“老公說的實力,是什么實力?”
“嬋兒試試就知道了。”
蕭容予低笑,挑了自己想走的那條路。
順勢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側頭吻上我的脖頸。
他的唇微涼,輕輕的啄吻,讓我不由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