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我是天幕教的信徒!我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
徐明輝疼得直咧嘴,露出了一顆金子做的門牙。
查明了事情真相后,我打算回頭再詢問一點內幕。
于是我將徐明輝扔給了蕭容予:“你把這家伙丟到宅子里,我去把這孩子還回去,我們在下一個地址見面。”
蕭容予比我下手更重。
徐明輝在他手里像一個泥人一樣任他踐踏,時不時還發出骨節碰撞的“咯咯”聲。
聽到我的話,他應了一聲“好”,便帶著徐明輝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我將孩子送還回去,剩下的四個人很快也被我和蕭容予捉住。
處理好這五個案子花了我們不少時間。
將最后一個信徒帶回宅子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凌晨了。
蕭容予為了不暴露自己會法術,將人打暈了才扔回來。
我看著地上躺著的這五個人,約莫都是上了點年紀的,心里有了幾分了然。
“估計他們找不到別的更好的法子收集冤魂,才對孩子下手。”
我暗暗咂舌,借著月光,徐明輝的頭頂锃亮。
蕭容予順著我的視線也注意到了他,施法引了點水潑在了他身上。
“哎喲——”
徐明輝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抱著胳膊在地上打滾。
緊接著其余幾個也被他給吵醒了,其中有一個抬頭看見了我們,嚇得失聲大喊。
“鬼——鬼啊!”
五個犯人嚇得不輕,手腳并用地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四處逃竄。
“礙事。”
我嘖了一聲,隨手打出幾道法力,便將他們盡數拉到了跟前,定了身綁在一塊。
徐明輝掙扎了幾下,發現根本沒機會逃脫,一臉驚恐地看著我。
“你……你到底想干嘛?”
總算有人問到了點子上。
我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看著他們:“我知道你們的身份,你們都是天幕教的走狗!如果你們還認識其他的教徒,最好現在就如實招來。”
“……我,我不知道。”
徐明輝最先搖頭,其他人也有樣學樣。
“我也不知道……”
“我也是。”
我之所以混入他們內部,就是為了清楚邪教內部的情況,合著他們還想著能騙過我。
不過是徒勞罷了。
我笑了笑,鋒利的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你們內部有聊天群聯系,別以為我不知道。”
“要是不想說也可以,我得不到我想要的,就只能撕票了,你們就留下來給我的花當肥料吧。”
聽我說要撕票,幾個人都慌了。
面面相覷一會之后,四個人還是淚流滿面地說自己不知情。
除了徐明輝。
他也在哭,但我看出來他是裝的,而且還時不時偷瞄別人。
我想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需要再嚇唬嚇唬。
于是我手指輕捻,用法力匯成一道無形的鞭子,在他背上狠狠抽了一下。
“快說,不然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啊!”
徐明輝痛得大叫,回頭一看卻又什么都沒有。
這下他更害怕了,抖如篩糠,跪在地上向我求饒:“饒命,饒命啊!”
我懶得同他廢話,加大攻勢:“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此話一出,徐明輝的心理防線徹底坍塌,嚎啕痛哭了起來。
“我說……我說。”
徐明輝看了看他們,繼續招認:“教內有人組織了一場大規模的自殺派對,時間……就在今天晚上。”
可是這個晚上都快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