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地想要反抗,但想到已經被送入太平間的我媽,還是忍住了,一動也不敢動。
他殘忍地笑道:“怎么?不想救你媽媽了?”
我咬咬唇,只好忍著羞愧和害怕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好涼,冰地我手心發疼。
我順著他的手摸向了他的衣袍,繁復的衣衫一層又一層,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系住的衣帶。
食指輕輕一扯,他的外衣就松開了。
他倚在窗邊靜靜看著我的動作,嘴角掛著戲弄獵物的嘲諷。
羞辱幾乎讓我把嘴唇咬破,但還是強忍著膝行了幾步靠近他,去脫下一件。
以前的十八年除了宋清凈,我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啊!
現在卻赤條條地去扒他的衣服,還要把自己像個物件一樣送到他手上。
我無聲地流著淚,脫掉了他的兩層衣衫。
只剩下一層白色的里衣時。
他突然抓住了我顫抖的手,戲弄地摸著我冰涼的指尖:“嬋嬋,別搞得像本座強迫你一樣。本座最不喜歡強人所難了。”
他這話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嘴上說著不喜歡強人所難,可之前的兩次,哪次是在我意識清醒的時候經過我的同意的?
我哆嗦著抱住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我生硬地親吻著他冰涼的嘴唇,感覺我像在親一個冰箱。
太冷了,而且那股寒氣隨著我的嘴巴進入了我的身體里,我控制不住地發著抖。
他的手撫摸著我的后背,輕笑道:“就這么怕本座?”
我的嘴唇移到他的耳朵上,回答:“不是,是有點冷。”
他掐著我的后勃頸把我拉開,視線跟我相對時眼睛也帶著笑意,彎彎的:“怪本座疏忽了,你這身子本就陰,承受不住是正常的。把這個吃了。”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枚黑色的丹藥,然后也不禁過我同意,直接塞進了我的嘴里。
我不知道他給我吃的什么,掙扎著要吐,他用力敲了敲我的后脖子,我被迫著咽了下去。
我驚恐地瞪著他:“你給我吃的什么?”
他松開手,整理了下自己因為我掙扎而亂掉的長發:“當然比那半吊子的臭道士給你的東西好!”
臭道士說的應該是宋清凈,他還記恨著宋清凈幫我的事情。
那藥丸我吃下之后,好像確實沒那么冷了,心口有一股暖暖的氣息,緩慢地流向全身,很舒服,的確是好東西。
我猶豫著要不要說聲謝謝。可想到他給我吃這個也是為了讓我更好地伺候他,就忍住了。
他伸出手,眼神色氣地掃了我一眼:“繼續。”
我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再次湊上去,親吻著他的臉,脖子和肩膀。
耳邊,他輕聲嗤笑:“瞧著你也不像是沒有經驗的樣子。怎么還這么害羞?”
忍著,忍著!我打不過他。
吻到他胸口的時候,他突然就把我撲倒在床上,我掙扎不及,差點磕到了后腦勺。
他懲罰似的用力咬住我的下巴:“本座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