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東宮。
唐興懷陰沉著臉坐在一旁,太子姜元吉坐于案邊,一臉的無所畏懼。
唐興懷嘆氣:“殿下,這件事情您為何不與臣商量,太冒進了,若是被發現,別說這次北境之事,怕是您的太子之位也保不住。”
姜元吉一臉不屑:“怕什么,這件事情孤做的隱秘,不會懷疑到咱們頭上,你放心,相關人員孤已經處置了。”
唐興懷眼里劃過不屑,真是個蠢貨,以為將人處置了就沒事了?
國公府是什么地方,嘉寧公主是什么人,謝臨洲又是什么人。
國公府這么多年經久不衰,還真以為靠的是嘉寧公主是陛下親妹妹這個身份嗎?
謝家的軍功,無論放在什么時候,那都是皇帝忌憚的存在,但是謝家不僅沒有被打壓,還日漸受重視。
還看不出來嗎,皇帝對謝家,已經不是一般的恩寵了,那是身家性命都能托付的地方。
陛下都發話了,這事是構陷,謝臨洲不是那種人,已經下令徹查。
做過的事情,只要想查就能查到蛛絲馬跡。
況且,真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那曹家的姑娘現在還在國公府呢,只要一日沒出來,他們就一日有危險。
蠢而不自知,才是真的蠢。
本以為一個蠢貨好拿捏,沒想到眼下卻給他捅出這么大一個簍子。
奈何姜元吉一點都看不出唐興懷的擔心,還得意洋洋的覺得自己干了一件大事:“你就放心吧,現在謝臨洲身受重傷,肯定是去不了北境,現在咱們的敵人就只剩下二皇子。”
唐興懷不想說話,他苦苦經營了這么久,差點被這個蠢貨給壞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