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芷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夫君,說道。
“夫君,我們走。”
直到沈青芷離開,他在地上裝死的那四名小廝,這才相互扶持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小心翼翼的去攙扶顧權慶。
“公子。”
顧權慶被攙扶起來,只覺得渾身如同被拆骨頭一般,疼痛不已,瞧著眼前個個鼻青臉腫的人,氣急敗壞道。
“你們幾個怎能如此無用?區區一個鄉野村夫,竟被打的毫無反手之力,害得本公子受皮肉之苦!”
一邊說著話,面目時而變的猙獰。
實在是太痛了!
“公子,并非我們膽小怕事,只是那人武功高強,即便是在挑選四個和我們一樣實力的俠士,下場依舊如此!”其中一人開口解釋說道。
丹頂鶴瞧這五個人,個個掛了彩,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幾位可是要瞧病?”
總共有五個呢,而且眼前的這個小胖墩生的膘肥體胖,脖子上又掛著一個黃金所致的平安鎖,再者瞧著面生,想必是外來人。
能將眼前人養成如此體態,恐怕是富貴人家,今日恐怕要賺大發嘍。
顧權慶踉蹌的坐在椅子上,臭著一張臉。
“小爺這般模樣,難道還不明顯嗎?”
“明顯明顯!”
丹頂鶴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指著一盤小二打掃的茶杯碎片,開口說道。
“只是在看病之前,勞煩公子將損壞之物賠償了!畢竟我們做的都是小本生意,如今又遭受了天災,屬實…”
“夠了夠了!”
顧權慶不耐煩的出制止,這老頭嘴真碎,和書院的夫子一般整日喋喋不休,在他耳邊念經,耳朵都要生繭了。
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五十兩。
“這下夠了吧?”
丹頂鶴看著銀票上的數額,一張菊花臉,笑得更加歡了,趕忙將股票收入囊中,生怕再晚一步,這張銀票就被人搶了去。
“夠了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