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珠看了一眼趴在顧承淵背上哼唧的沈青芷,咬牙切齒道:“顧承淵,你可知你好妻子在陳小姐的生辰宴上做了何等丟人現眼之事。”
于秀珠不甘心。
憑什么?
憑什么沈青芷也喝了酒,她卻相安無事,而自己卻顏面盡失,鬧得人盡皆知。
顧承淵居高臨下的看著面色猙獰的于秀珠,深邃的眼眸毫無波瀾,語氣冰冷。
“我娘子若是想說自然會告訴我,再如何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讓開。”
瞧著顧承淵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于秀珠氣的直跺腳。
又是這般!
不過是一個獵戶罷了,偏生卻一直對她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態度冷冰冰的,能冷死個人。
若是和林秀才一般溫柔細致,她又怎會看劇和顧承淵的這一門親事?
不過才解除婚姻沒有多久,便一心向著沈青芷這個村婦。
這樣本就不甘心的于秀珠更加氣結,怒目圓瞪地說道:“顧承淵,你當真要為了一個村婦和我翻臉?”
顧承淵不愿繼續和于秀珠廢話,語氣比方才更冷,如同冰窖三窟一般。
“我再說一遍,滾開。”
于秀珠被顧承淵的眼神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讓開了道。
顧承淵淡漠的瞥了一眼于秀珠和林家棟,越了過去,將沈青芷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牛車上面。
語氣沉穩清晰,一字不落的落在于秀珠二人耳中。
“日后,莫要再說這些誤會的話,我和你已經沒有半分瓜葛,我娘子是沈青芷,若是在口無遮攔,別怪我不客氣,我乃一介粗人,可不會像你身旁那位溫柔待你。”
說著,便駕駛著牛車,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啊!”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于秀珠氣的直跺腳,轉頭看著從始至終都一不發,面色陰沉的林家棟,不滿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