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感謝我把陳永祥會長介紹給她認識……”
張維嘉坐直了身子,說道:“說到這里,我又想八卦幾句了,余敏紅真的跟陳永祥只是簡單的工作關系?”
周鴻途道:“這個我真看不出來,不過余縣長工作很積極,往上升的心很明顯……”
“你就直接說她野心勃勃不就得了,哈哈!”
張維嘉現在跟周鴻途的關系極為親近,所以他跟周鴻途說話可以口無遮攔一些,彼此都不會在意。
“確實挺有野心的,這樣的女縣長有時候為了博取上位,不得不用一些特殊手段,不過……我只是跟你隨便說說,沒有針對余縣長的意思啊!”
“你就是當著我的面說她又能怎么樣?我還能出賣你不成啊,哈哈哈!”
張維嘉爽朗的笑了幾聲,旋即饒有興致的提醒周鴻途道:“老周,晚上去余敏紅家吃飯,小心著點,小心她對你使用美人計喲,雖然她已經四十出頭的年紀,但是臉蛋保養得跟三十出頭的小少婦似的,那身段……嘖嘖……咳,反正你自己注意一點,別中了溫柔鄉的毒!”
周鴻途沒好氣的笑道:“你多慮了,人家丈夫在家呢,能干什么啊?”
張維嘉曖昧的笑了起來,“聽你的口氣,她丈夫如果不在家,你們還想干點什么唄?”
周鴻途:“……”
掛斷張維嘉的電話以后,周鴻途大概能夠揣摩出張維嘉的心思,要說他對余敏紅一點意思都沒有,那肯定是假的。
不過,只是局限于男性對于那種成熟嫵媚漂亮女人的一種肉體上的欲望,并非想要據為己有,這些表現從他跟周鴻途的談話以及開玩笑中就可以看出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正如張維嘉所說,這個余敏紅雖然四十出頭的年紀了,可是如果單從長相來看,完全看不出來年紀,看上去就跟三十出頭一樣,臉上完全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卻又比年輕少婦更多幾分韻味。
就在周鴻途胡思亂想之際,周鴻途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輕輕敲響。
周鴻途以為是劉國棟買完水果回來,立馬去開門,卻見孔安瀾正裹著浴巾站在門口。
周鴻途當即一愣,“安瀾,你這是做什么?”
孔安瀾尷尬的擠出笑道:“剛不是從外面回來嗎,渾身都是汗,所以想洗個澡,剛才我正洗著澡呢,浴室里忽然沒有熱水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
說到這里,孔安瀾用眼睛勾了一眼周鴻途的浴室,訕訕笑著說:“我能不能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呃……這不太好吧?”
周鴻途有些猶豫。
孔安瀾欲哭無淚地嬌聲道:“我沐浴露剛涂抹到身上,還沒沖呢,求求你啦,馬上就好,就一會兒,幾分鐘就好了!”
架不住孔安瀾的軟磨硬泡,周鴻途無奈的點頭答應,“你進去洗吧,我在走廊站著替你把風!”
孔安瀾見周鴻途小心翼翼的樣子,頓時忍不住嬌笑了起來,朝著周鴻途拋了個媚眼,聲音嬌膩的說:“瞧把你嚇得,我還能把你吃了還是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