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月感覺自己像被雷擊中了!
果然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強.奸.犯說的話,都是一如既往地令人作嘔和討厭啊!
云皎月把做好的竹杯小心放在地上,做了個假動作從衣袖里掏東西,憑借意念從空間里拿出了手術刀!
她朝說話的人走近幾步,在掏出鋒利無比的手術刀時,猛地抬腳,踹向男人襠部!
吳千臉色倏地漲紅!
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疼痛感從根部蔓延全身!
簡直是夭壽!要斷子絕孫了!
云皎月熟知人體穴位,握住手柄往吳千身上的要害位置捅去。
她捅人的力道恰到好處,既能讓人日常行動不受影響,但是又會被疼痛刺激得生不如死。
這幾個人犯沒料到云皎月居然在身上藏了奇形怪狀的刀具!有些后怕。
他們只圖色,不玩命!
后退了幾步,玩笑道,“我說祁家小娘子!青州到澤州路途遙遠,咱們只是好意想和你結個伴,你至于對吳千下死手?”
“難道你就不怕衙役知道后會動怒?畢竟咱哥幾個,可是向衙役交了幾個銅錢求照顧的!”
云皎月冷冷勾唇譏笑,原來幾個銅錢就能讓衙役漠視人犯玩弄女子。
來如果想帶著祁長瑾平安到達澤州,那在必要時刻,該打點還是要打點。
“是不是好意結伴,你們心里清楚!”
云皎月眸中滲出幾分危險,被人犯意圖羞辱,雖然不是什么好事情,但也是一次機會!
她一定要殺雞儆猴,給那群流放隊伍的人好好,她云皎月不是好惹的主!他們最好也不要把心思打到祁家大房來!
她繼續警告道,“不過……如果說一點臭錢就能讓衙役默許你們來羞辱我!”
“那豈不是我只需花些銀兩,就能讓衙役在路上要了你們的命?畢竟流放途中條件艱苦,死幾個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吳千捂著自己的命根子,青州首富祁家被抄家流放誰人不知?
就云皎月這個連水囊都買不起的賤婦,能有銀子打點衙役?這女人說這些話,一定是想嚇退兄弟們好逃跑回流放隊伍里。
眼被痛紅了,“兄弟們別被這個賤人給騙了!她們祁家除了二房,哪還有銀子?”
“還不快趕緊去找衙役來替我做主,咱們既然交了錢,這小賤人的滋味就必須得嘗到!要不然衙役們以后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押送流放人犯不是什么休閑的差事。
不過官府的衙役還是會爭搶著來押送,因為一路上他們能從各方各面,在人犯的手中掙到銀兩。
即使是這種骯臟生意,既然收了錢就必須有始有終,否則壞了流放的規矩,也會影響到衙役們的收入。
吳千的話音落下,人犯們瞬間撒腿往林子外跑去。
是真打算去找衙役來做主。
祁長瑾一路扶著竹子,順著腳印去找云皎月。
他到好幾個人犯從自己身旁焦急跑過,眉眼不由籠罩著戾氣。難道還是來晚了?
祁長瑾無力地垂下眼眸,緊抿著唇。
可下一瞬,他卻突然聽見前方傳來一陣慘叫聲!..
這叫聲不是云皎月的,是男聲。
他立即加快步伐,不去管身上的傷痛,等趕到云皎月面前時,他的目光猛然間凝滯住了。